”曹点点想去厕所,结果发现一楼没有厕所,断定厕所在二楼,冲上去找厕所,却发现陈总商把二楼整体都锁了。
这明显是逼她尿裤子的节奏。
陈总商拉过身旁的裤子,给曹点点递过去大串钥匙,吩咐说:“厕所在二楼最里面,你上去别胡闹啊。”
“哦,知道了。”曹点点拿上钥匙,用防盗门的钥匙打开二楼的门。
打开二楼的瞬间,曹点点瞬间被惊住,我擦,好乱这是要模拟乱葬岗的节奏么。
这里居然是间画室,远处堆放着各种五颜六色的颜料,中央是画板,有个未完成的美丽动人的画中女子,,所以让曹点点无语的不是画技,而是画中女子的裸一体。
曹点点一路冲进厕所,慢悠悠解决完后,走出来,继续看陈总商的画儿,果真是不错,油画能画成这样,也算牛叉了。
墙边还堆放着半人多高的画儿,看来陈总商还真是天天画,努力可嘉,画的内容暂且不论。
曹点点没有久留,锁上二楼的门,走下来。
陈总商已经睡了,难得今天没有滚床单,不容易啊,商欧巴。
曹点点脱了衣服,直接钻进陈总商被子里,伸手关灯。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在身边,为什么如此地想接近,想要了解他,拥抱他。
好像有他在身边,世界就会染上不一样的色彩。
就在曹点点自我幸福着的时候,陈总商一只手很不自觉的摸了摸她的咪一咪。曹点点顿时恨地牙痒痒,用铁头狠狠地撞了下他的头,“负伤人员老实点儿。”
“你说过,不会离开我。”陈总商说。
“不会,所以放心地睡吧,我困了。”曹点点翻了个身,露出个背给陈总商。
陈总商从身后抱住她,“那行,睡吧。”
第二天,曹点点醒来的时候,陈总商头又在被子里捂着,曹点点又忍不住心里吐槽陈总商这睡姿。
人的睡姿千奇百怪,各种纠结,为毛陈总商就喜欢露着下半身,然后头捂在被子里。
曹点点穿着背心,坐起身来,看着陈总商露在外面的腿,伸手轻轻地搁在他小腿上,小心翼翼地来回摸他腿毛,这腿毛挺重啊,大概是腿比平常男的白的缘故,腿毛也明显。
曹点点她伸手忍不住拔了一根腿毛。
“嗯哼哼”陈总商皱着俊眉哼哼两声,然后有些恼地把腿缩进被子里。
曹点点发现自己越来越坏了,就想把睡得香的人折腾醒,看他想睡就是睡不成,特别高兴。
“总商,要么起吧。”曹点点冲着他的耳朵,轻声细语,温热的气息沿着他的耳朵,吹起阵阵酥麻。
然后陈总商就缓缓缩耳朵,把他自己缩成一颗球儿,用被子裹上,彻底和曹点点隔绝。
曹点点也不忍心再叫他,还是让人家孩子睡吧。
陈总商睡觉,曹点点就偷拿了陈总商的钥匙,蹑手蹑脚地走到了楼上,她还想看啊,他到底画了堆神马。
用钥匙打开楼上的门,曹点点消无声息地进去,又看到了画中的女子,这女人长得很漂亮,全身裸一露,但是身上裹着条深蓝色的长沙布,把该遮住的地方轻轻给遮住了。
这是神马,朦胧美??我擦啊这审美略吊啊,我等凡人向来不太了解。
曹点点走过颜料堆,走到木架子旁,小心翼翼地翻看起陈总商的大作。
一张又一张地看,这里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