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去学校的宿舍住几天。”杨斯羽说,“不过以后家务你别想再赖。”
反正杨斯羽同学的宿舍,有几个空床位,他住几天也不成问题。
“我亲爱的羽哥哥我代表曹点点感谢你,感谢你大人有大量感谢你心胸宽广我的神”
杨斯羽啪地把炒菜放到桌子上,冷道,“禁止得瑟,洗爪子吃饭!”
杨斯羽摆好碗筷,曹点点去洗手,两人坐在饭桌上,杨斯羽快速地扫荡桌上饭菜,问她,“那我屋怎么办?不让你父母进?还是想怎么处理?”
如果是曹点点一个人住,还要租双人间的屋子,这不是脑中风就是脑偏瘫的节奏,花钱多的同时,各种不合算。
“额”曹点点被问住,“哎呀,这个到时候再说,你把门锁上,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
杨斯羽无语,算了,曹点点的父母和曹点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粗心大意,不一定能发现这个问题,杨斯羽直接把曹父曹母的智商降到三岁以下。
于是,第二天早上,曹点点特意向公司请了假,去超市买上新鲜的蔬菜,还有她老爸喜欢吃的熏肉,鱼和虾也买不少,这次就算是大出血也得让父母吃好喝好。
曹点点这一片孝心都体现这顿大鱼大肉上了。
让曹点点没想到的是,曹父曹母行军速度比她想象中更光速,中午十二点就已经打来diàn huà。
“喂点点啊,我和你爸已经快到机场了,大概十二点半就能下飞机。”
“行,那我马上出发。”
曹点点指挥杨斯羽开始做饭,她去机场接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
杨斯羽在家里做饭,曹点点则打出租直奔机场,幸亏公寓里机场不是很远,都处在市郊。
曹点点一路心情忐忑,到机场后,去出口lán jié曹父曹母。
曹点点仔细地看着出来的人流,这就更忐忑了,生怕错过。
在人海茫茫中,曹点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老两口,他们好像老了
曹父叫曹安邦,是唐山市的水利水电局的正式公务员,年轻时也有过雄心壮志,说要出去做生意,干事业,让她们母女俩过上好日子,但是后来经过曹安邦在生意场上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摸爬滚打,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到单位去混日子了。
曹点点问过她老妈吕喜月,她怪不怪父亲没出息,他老爸赔了很多钱,最后一事无成,最后还是靠着单位发点儿死工资。
吕喜月那时候说的话,让曹点点记忆犹新,“你爸的性格太好心,挣不了没良心的钱,回来最好,我更希望你老爸一事无成。”
曹点点小时候特别不亲近曹安邦,现在长大,也大概能理解,曹安邦总是想扮演严父的形象,却总是严肃不起来,弄巧成拙,气得曹点点跟他吼叫。
曹点点后来逐渐地回忆起来,她的父亲不比母亲爱她少,只是,表达方式堪称无语,无语得曹点点懒得吐槽。
曹点点的母亲吕喜月,是个很乐观的人,她同样是唐山市草原管理站的公务员,两个都是公务员曹点点的父母一直都想让曹点点继续当公务员,但是不务正业的曹点点经过逆反期后,很自然地毁掉了父母的期望。
曹点点看着远处,四处张望的母亲,还有肥胖的父亲,眼角蓦然湿润。
人海茫茫,但是总能快速地找到自己的亲人。
“老爸老妈”曹点点大喊道,然后冲着两人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