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溅到他脸上,他竟然闭住眼睛,垂着头,没说话。
曹点点发现,陈总商脾气好得可以,怎么惹都不生气,这种性格在男的里算是特别少见的。
曹点点觉得,一般有钱人家的孩子,都是让父母给惯出来的,脾气都挺大,陈总商这蔫儿茄子确实有违常理。
后来曹点点才知道,穷横的不仅只有朝鲜人,还有部分国民人士,比如曹点点以及曹点点的小伙伴。
两人整理好衣装,等陈总商洗漱完毕,便直接出了宾馆。
然后陈总商开车,把曹点点送到公司门口,曹点点打开车门下来的时候,正巧碰上出来买午饭的张姐。
张姐在远处,低头往车里瞅,倒吸一口凉气,火急火燎地迅速跑开。
曹点点下了车,提着小皮包,大摇大摆地走进公司里,乘着电梯,哼着小曲走出电梯,寻找自己的那方办公室小天地。
屁股刚刚坐下,拿起茶杯,曹点点连茶叶还没放进去,屁股还没捂热,就被身后的张姐叫了个正准:“点点,今儿来得挺早哈。”
曹点点堆着满脸的微笑,坐着转椅,迅速转过身去,“张姐啊,我今天早晨有点儿事儿,处理了一下。”
“什么事儿这么重要啊。”张姐泯了口茶杯沿。
曹点点冷汗直流,这张姐今天是出门忘喝药了,这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节奏啊。
“额我父母昨天来了,今天早晨刚刚送走他们。”曹点点当即扯谎。
说她昨天晚上被前男友打了,找耳光哥滚床单?开什么国际玩笑!张姐这张漏风的嘴巴,能把沙子漏成陨石给吐露出去。
“哦?那今天为什么有个男的送你过来?还开着辆银灰的法拉利?”张姐神秘微笑,她不确定那就是陈总商,而且搁着玻璃也没有看仔细。
“额我从火车站来的时候,没有直达的公交,而且打不上车,然后正好有个帅哥,他说顺路能送我,我就蹭车了。”曹点点这叫个胡诌,掏心挖肺,绞尽脑汁地编排。
“那这么说,你不认识刚才那送你过来的男的?就是偶尔蹭了人家的车?”张姐觉得有点儿蹊跷,这车蹭得也太好吧,法拉利耶!她张美仙怎么就没这么强运。
“我怎么会认识他?就是个过路客好呗,我连人家电话都不知道。”曹点点起身,按下开关,烧饮水机里的水,一会儿准备沏茶
“真的假的”张姐将信将疑。
“信不信由你。”曹点点说。
正如陈总商不会在人前承认她的地位一样,她曹点点也没有必要把陈总商当成世界的唯一,口口心心地念叨着他。她不是那个天天盼望别人给她温暖的曹点点了,她得逐渐地学会,隐藏自己,然后隐藏别人。
不是错误,而是应当。为了自己的周围,也为了陈总商的周围。
曹点点又忙碌了整个下午,在下午六点时候,曹点点的电话铃声响起。
曹点点捧着手机,放下刚刚偷吃的玫瑰花饼,扫过手机频幕,是个陌生号。
不会是骗话费的吧,陌生号,接还是不接?
曹点点接起手机,“喂,请问是哪位。”
“我是陈总商的未婚妻,董丝娜。”那边说。
曹点点这崩溃得满脸血,耳光哥的未婚妻亲自给她打电话,这真是无比荣幸,无比尊宠,是不是此处应该舔着脸叫她声皇后娘娘大人。
不过,就算董丝娜是皇后娘娘,她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