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人事部的小刘喜欢他,是不是真的?”曹点点神秘兮兮地问。
“这事儿我不敢肯定啊,不过你仔细想想,他两人做过很多有猫腻的事儿,晚上是不是他俩人老一起加班?小刘好像还给经理送过好几次饭。”
“真的假的?那咱们经理能看上小刘吗?”
“我看够呛,小刘那麻花儿辫子就能吓跑一群男人。”
“噗”
后来,聊着聊着,从经理一直聊到经理的业绩,从经理的业绩一直聊到康乃馨的价钱,从康乃馨的价钱一直聊到南极企鹅会不会飞,从南极企鹅会不会飞一直聊到城垣集团,最后居然就聊到陈总商头上了。
“陈总商?就是现在管着咱们人事的那个小子?”
“恩恩。就是他。”
“我跟你说,他就是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纨绔,名声臭到家了。”张姐那仇富心理一上来,就开始和曹点点这种同类倒苦水。
通过这近半个月的朝夕相处,张姐觉得曹点点是个挺好的姑娘,说话也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张姐当着陈总商的面儿不敢说他,背后还不许嘀咕他两句。
“你说啊,城垣集团多大的产业,可惜都快砸在他身上了,我听小道消息说,陈总商他老子,也就是城垣集团的董事长,都快被他气死了。”
“我靠!真这么玄乎?”曹点点跟听故事似的,两只眼睛直放光,她就喜欢听背后骂人的话,爽!小道八卦才是生活的主流和真谛。
“陈总商从小学历是买来的,钱是他老子给他挣出来的,挥金如土,彻彻底底地纨绔子弟,铁板钉钉地富二代,就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屁孩,除了有个牛叉的老爹,我真没看出来他还有啥。”张姐唏嘘。
“女人!”曹点点一语中的,“他有女人啊。”
陈总商的女人加起来,能排队买冰棍儿,说不定能卖出个畅销的头衔来。
“对!对对对!就是女人!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张姐又开始眉飞色舞地讲起来,“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我跟你说,他交往过的女人绝对不是十位数。”
“有上百?不可能吧,这是要精一尽人亡的节奏啊。”曹点点火上浇油,跟着张姐一拍即合。
“好像他十几岁的时候,他老爹看陈总商不争气,就把他给送到法国留学去了,结果,没到一个月,就勾搭了十几个法国妞儿,气得他爸差点儿把他关到男子监狱里。”
“是,外国女的都比较开放,凭陈老总手段,勾搭他十几个不成问题。”曹点点深深地点头,表示赞同。“上次在电梯上,我看见他左手中指带着戒指,那他已经订婚了?”
“嗯,好像是哪儿的千金xiǎ一 jiě,我给忘了,反正是订婚了,不过那是他老爹定的。”张姐补充说,“换位思考思考,你要是陈总商的爹,摊上这么个死狗扶不上墙的儿子,成天什么正事儿也不干,就会玩儿女人,你不得疯了,所以早早订婚,找个老婆管着点儿,说不定还能收收心,我觉得城垣董事长这事儿做得挺对。”
“张姐,我觉得这人已经花到骨子里了,就算有老婆,迟早得红杏出墙,老子都管不住的老婆就能管住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曹点点分析陈总商的特点,“你不知道,就在我应聘的时候,就亲眼看到他被女人甩耳光了。”
“嗨被女人甩耳光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陈总商有个外号叫太子爷,你要是在一楼大厅守株待兔地盯着,保证你一天至少能看到两三个来找他的女人,他被女人打司空见惯,前前后后有多少个甩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