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弄清楚这寺庙里的尼姑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就她们两人去太危险了。
不过她还是相信水光绝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答应跟着去看一看。
思如师太带着他们往最后面的院子走去,然后直接打开院子的大门请他们进去。
月楼舒这时候心里有些担心瑞泽,怕他一个不小心阴沟里翻船吃了大亏。
一想到瑞泽被一群尼姑绑在床上的场景,月楼舒觉得很是糟心,他要是真被抓住了,以后别想有机会再靠近她。
“两位施主请坐,小舍十分简陋,还请两位施主莫要见怪。”思如师太带着她们进了大厅,然后倒了两杯茶给他们。
月楼舒看着明显是用上好木材做成的桌椅,心道这也叫简陋?
既来之则安之,月楼舒干脆也不急了,也不开口先说话,等着看这老尼姑究竟在耍什么把戏,不过她和光绝都没有动老尼姑倒的茶水。
水光绝一向比谁都沉得住气,安安静静地坐在月楼舒身边,身上的气势也卸得一干二净,让人看来毫无威胁力。
思如师太本来还拿腔作势的摆着架势,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说话,率先沉不住气说道:“女施主最近很是烦恼吧?”
“恩,很烦恼。”月楼舒顺着老尼姑的话接口道。
思如师太闻言露出一个我什么都知道的慈悲笑容道:“阿弥陀佛,施主冤孽缠身,最近可是有血光之灾啊,贫尼本不欲多问,但与施主确是有缘,才想请施主来问一问,看看能不能化解施主身上的血光之灾。”
平常人可能就被这老尼姑吓住了,可是月楼舒是半句话都不信,这老尼姑说来说去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骗钱。
月楼舒假装很是惊慌地问道:“果真有此事?那师太可知道如何化解这次血光之灾。”
思如师太闻言嘴角微微勾起道:“施主不必惊慌,贫尼既然是请施主前来,那也说明施主的劫难并非不能化解,只不过施主需要付出一些东西。”
“师太请说,只要能避开劫难,要什么都没问题。”月楼舒眯着双眼微笑道。
思如师太听后装模作样的在月楼舒身上看了一会,然后郑重其事道:“贫尼观施主面相,发现施主此次劫难主要是因为上辈子的债而起,这种劫难虽是凶险,但是要施主愿意破财,倒也是可以解决。”
月楼舒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果然被她猜中了,她以前在商场上遇到的神棍可多了,都是花言巧语胡说八道,通过查出一些你的隐秘事情来迷惑你,目的就是为了骗财。
就连旁边的水光绝也极其无语,他当国师的时候口才比这尼姑好几十倍,就这种低级的骗术根本只能骗骗一些老实愚昧的人。
月楼舒伸手勾住水光绝的手,挠了他的手心一下,口型在说:“国师大人,这事情你怎么看?”
水光绝被勾住手有些不自然想要收回来,微微恼怒地斜了月楼舒一眼,示意她别闹。
月楼舒扁了扁嘴,心道这老尼姑一直隔着纱帽想要看清楚水光绝的脸以为她不知道?她不得赶紧宣示一下主权才行!
水光绝拿她没办法,只能任由她勾着手,朝对面看起来表情很奇怪的人说道:“生死由命福祸已定,师太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思如师太听了水光绝的话很是诧异,显然她以为水光绝是月楼舒的男人,不应该对自己女人的事情这般漠不关心,水光绝的话让她一时无法接口。
沉默了一会,思如师太才勉强说:“生死福祸虽不能强求,贫尼也是觉得与女施主有缘才想要尽一份薄力,难道这位施主不希望自己的娘子平平安安?若是她有什么事情,施主难道不伤心?”
月楼舒听到老尼姑说她是水光绝的娘子时嘿嘿笑了一声,不安分地又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