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来,很奇怪呢。难道说,你也爱上我了?”
高博飞严肃地回答,“没有。”
“那你呢?米胖子!”马苇又转向最外边的米洛。
米洛悲哀地回答,“我是被他们挟持来的……”
王狩没耐心听他们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三下五除二就把局面理清。景副将带着兵士们散去,各回各营;马羡鱼他们还回到客房,门口的岗哨也撤了,至于有没有暗哨,就无人知晓了;而傻子也没有再下大牢,王狩带他直接回了中军大堂,不知道要谈些什么。
回了客房,马羡鱼揪住马苇,恨不能揍她一顿出气,可抬起手又舍不得,最后还是拍在自己的大腿上。高博飞还沉的住气,坐在马苇身边,耐心地问她一路的经历。
马苇说那天早上傻子带了绳索,头也不回的溜过天河,然后回手就砍断了绳索。马苇老大不乐意了。在怎么说傻子也是她的跟班,居然不征求她的同意,自己跑掉,这本身就是大大的不敬;而且他还把绳索砍了,不许她追去,更是狂妄得没边没沿了。马家小姐一怒之下,拣了一棵最高的树,抬腿就往河那边跳,半空中凝出稚嫩的翅膀,居然真的滑翔了过去。这下子她可高兴了,这不就说明自己会飞么?于是她一路藏在树顶,跟着傻子走到大路上。傻子悄悄摸进路上遇到的第一所驿站,偷了驿卒的衣服和马,顺着大路一路的跑。马苇伏在房顶上看他偷东西轻车熟路,很是惊讶。可后来人家骑了马,跳树枝显然是追不上了,马苇情急之下又凝出翅膀,飞着追。或许人人都有这样的潜力吧,只是平时发觉不出来;也可能是马苇坚持不懈天天早上练飞收到成效,反正她是越飞越好,一路也就跟了下来,只是累得够戗。傻子自从偷了衣服和马之后,就大摇大摆地闯进任何一个路上遇到的驿站,休息,吃饭,换马。马苇很诧异,不知道他如何能骗过那些人族的士兵,更不知道他哪来的钱可以消费。经过契而不舍的跟踪观察,她发现傻子多半把脸擦的乌七嘛黑,趁着夜色进驿站,再加上一口流利的中州话,很容易蒙混过关;而每次付帐的时候,总会掏出一张小小的金属卡片晃一下,签几个字,那卖东西的就什么都敢赊给他。
说到这里,大家都情不自禁地瞅着米洛。米洛赶忙解释道,“在西澜州发卡片的可不只我一家,竞争很激烈的。”说着,又有些掩饰不住的得意,“当然了,我做似乎最好。”
马苇很好奇地问,“那卡是你发的?”
米洛谦虚地回答,“很有可能,但也不一定。不过傻子也太聪明了,居然知道偷张卡来花。”
马苇瞪大眼睛说,“噢,你那么厉害。能给我一张吗?”
米洛从腰里摸出一张金色的卡片,上面刻着四一二六八的数字,右下角当然还有一个小小的米字,米字旁边还勾了金色的框,“这是金卡,我手下所有的分号,不经我的亲自核准,都无权签发的。它最多可以买三百个金铢的东西,也可以拿它在我的分号里借出两百个金铢的现钱,不过要付利息。这卡送给你,你所有的花销,都从你哥的货款……。”
马羡鱼不耐烦地打断,“别扯这些没用的,小苇你继续讲。”
“后来,他跑到这片走马山附近,在一个山包脚下挖出点东西来,随身背着,开始在这片山里胡乱溜达,也不知道在找什么。再后来,就遇到了巡逻队,就被抓住了。那时他正在一个光秃秃的山谷里,出了林子,敌人又多,我都不敢去救他,唉,真是没用啊。”
高博飞安慰她说,“那时候,冲出去救他的话,就是白痴。”
“后来,我悄悄的跟着,看他被抓进大营里。我藏在高处一直看着,看到他被囚进牢里。我一个人在外面犹豫了很久,昨晚还是去救他,结果,人还没看着,自己倒是被抓到。”
二吹忧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