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人。
李建成回手搂住郑观音道:“你放心,我分得清楚,郑氏是郑氏,你是你,你不能代表郑氏,郑氏也不能代表你!”
郑观音道:“殿下你的意思是”
李建成道:“本宫感染风寒,还是告假吧!”
郑观音担忧的道:“殿下若是称病不朝,大批朝臣和世族,倒向秦王府,若是都被秦王揽过去,我等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李建成微微一笑道:“争是不是争,不争才是争,示弱未必是真弱!”
旁边的乐师,演奏着曼妙的音乐。衣着轻薄的舞姬,随着音乐的节拍,翩翩起舞。
李渊却苦着脸在饮酒,突然望着裴寂道:“裴三,大郎的病,还没有好吗?”
裴寂苦笑道:“陛下,太子殿下的性子,陛下您是最清楚的,他表面看似有些柔弱,实则外柔内刚,他如今自觉受了委屈,只是躲在东宫中称病,不肯上朝,这已经算是颇为识大体的了,若是换了秦王,他不将朝堂闹个
天翻地覆,是绝不肯干休的。”
李渊长长地吐了口怨气,叹道:“朕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一个冤家孽障来呢?一个二郎也就够了,大郎也跟着疯魔。”
裴寂道:“太子殿下只是一时激愤,陛下不必介意。太子殿下其实只是心病,这心病还需要心药来医!”
李渊冷哼一声。
裴寂不置可否的道:“安陆郡王已经九岁了,据说聪明伶俐,陛下何不召安陆郡王随侍驾前?”
李渊心中一动,他就明白了裴寂的意思。
李建成如今不是病了,而是在避嫌,君不见,连远在万里之外的陈应都在避嫌,这一次杨文干之乱,可把东宫一众众臣吓到了。罗艺上表,请求述职,李渊可以准其述职,毕竟罗艺与陈应不同,陈应算半个自家人,而且他是大唐的驸马,如果要想反,恐怕整个朝廷都不答应。
这一点李渊还是非常有自信的。
让李承道进宫随侍驾前,只是一道轻飘飘的口谕,可是传达的信号,可不一般,至少让大臣们明白,东宫还是可靠的,李渊还是信任李建成的。
越是高高在上的人,越是没有底线。只要对自己有利,从不在乎会死多少人,也不会在乎造成什么后果。越是高高在上的人,道德的观念就越是淡漠,越是处在低层的人,就越是高尚。
宇文昭仪按说在完成杨文干之反之后,就失去了利用价值,死亡是她最好的归宿。然而不知道处自什么原因,长孙无忌并没有杀她,而是将他关了起来。
原本高高在上的昭仪,大唐后宫当之无愧的第三人,如今却成了一群邋遢糟汉子宣泄的对象。
不过,自从宇文昭认命以后,再也不避讳自己身体,她就不用遭受鞭打和折磨,现在的宇文昭仪,顺从得像一个奴隶,只要看着看守过来,马上躺在地上,也不挣扎。
正是如此,这些看守们反而对她没有了兴趣。因为长期不洗澡,宇文昭仪又脏又丑,毫无美感可言,当然最重要的是,此时的宇文昭仪对于这些看守而言,已经没有可以征服的欲望!
在那张蓬头污垢遮蔽的面孔下,却是藏着一颗炽热的心,从高高在上的宇文昭仪,变成一个任人蹂躏的奴隶,宇文昭仪肯定是不甘心,她想恢复自由,当然,更想复仇。
这个的昭仪,已经绝对没有回去皇宫的可能。
然而,宇文昭仪却没有想过要死,而是要将自己的受的屈辱,十倍百倍的报复回来。
人在逆境中可能爆发极强的潜力,宇文昭仪无师自通,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发现自己吃坏了肚子,呕吐物吐在了地牢的铁栏杆前,铁栏杆与地牢地面相连的部位,开始生锈,而且随着呕吐物的增加,这个锈迹斑斑的铁锁链,似乎生锈越来越严重。
如同猪食一般的食物,从地牢的小窗户里扔进入,一股让人呕吐的馊味,扑鼻而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