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玄龄的奸计。”
“是啊,房玄龄用心险恶!”徐师谟也面带焦急地点头附和着。
李建成看着王珪还没有走,忙上前问道:“叔玠,你怎么看?”
王珪慢条斯理地收拾身边的物件,缓缓道:“房玄龄所言三事,皆是国事,臣以为,既然是国事,殿下不妨,就听听廷议,百官的意见!”
王珪说罢,给李建成施礼后,悠然离去。
李建成愕然目送王珪走远。
韦挺和徐师谟又喋喋不休地围了上来。
李建成无奈,只好借尿遁。
可是韦挺还试图劝说李建成,追随李建成。看着李建成进入东宫之内,按照陈应府上设立的卫生间,韦挺只好尴尬的守在门外。
李建成坐在马桶上,一个人盯着窗外发呆。
李建成苦恼的喃喃自语道:“这分明就是跟我作对话都说出口了无论如何不能让他看笑话”
李建成不甘心的叫唤两声,抱着脑袋,无比痛苦。
李建成方便完,起身走出卫生间
,看着韦挺与徐师谟走了,顿时松了口气。
然而,李建成刚刚松了口气,却见韦挺与徐师谟有说有笑的出现在拐角的甬道内。
李建成急忙转身,朝着郑观音所在的暖阁奔去。
能把李建成逼到这个份上,韦挺也是没谁了。
走到暖阁的回廊处,李建成就听见太子妃郑观音训斥李承道的声音。
“就知道疯玩,今天的课业做完了么?”
李承道怯怯的道:“没有!”
郑观音道:“把手伸出来!”
“啪啪”接着,李建成就听到戒尺打手的声音,虽然只是打在李承道的手心,却疼在李建成的心上。
李建成微微蹙眉,不悦道:“观音!”
片刻后,郑观音牵着李承道的手走了过来。
她向李建成施礼道:“臣妾见过太子殿下!”
李承道也跟着规规矩矩的行礼:“见过父亲!”
李建成的目光落在李承道被打得红肿的手上,温声开口道:“他还小,不要太过拘束他。”
郑观音垂首,却是声音坚定的道:“殿下,玉不琢不成器!民间亦有言,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承道虽小,却是皇家血胤,臣妾身为他的生母,自然更没有放纵的道理。”
李建成愣住。
李承道哭丧着脸道:“父亲若没有别的事,儿臣告退!”
李承道走后,李建成愤愤的躺在暖阁的软榻上。
郑观音淡淡摇头,侧过身,拉下李建成的胳膊,把自己的双手按在李建成的太阳穴上,轻轻地安抚。
郑观音轻声道:“殿下这是怎么了?”
李建成将韦挺与徐师谟之劝,以及房玄龄三议之事告诉郑观音。
郑观音想了想道:“殿下,你若是不明白,何不去问问出主意的人自己,那三条建议的道理,究竟何在?”
李建成舒服的“哼”了一身,闭上眼睛,喃喃的道:“我就是不想,在那个酸夫子面前低这个头。”
郑观音撇撇嘴,笑道:“你不是要立誓做一代圣君么?做圣君,礼贤下士,就是最起码的要求”
郑观音一字一顿的教育着李建成道:“不懂就是不懂,没什么可丢人的,不懂却要装懂,那才是真的丢人。你若是放不下这个身段,与房玄龄之约不用赌,你输定了。
李建成霍的睁开眼,呆了片刻,站起身来,一语不发地披上衣服,走出暖阁。
韦挺惶急而来,向李建成躬身施礼道:“太子殿下,陈大将军与平阳公主来了!”
李建成道:“快请进来!”
李建成根本就没有把陈应当成东宫臣属,不仅仅大开东宫之门,而且命礼乐、仪仗热闹欢迎。
陈应望着东宫又是张灯结彩,又是吹吹打打,仿佛迎接外国元首,看着这个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