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太子要在下,替殿下效命。
李建成笑了笑道“谁都有难处,谁的日子都不好过,大家相互体谅一下吧。”
陈应感慨地朝李建成一稽道“太子殿下,既然如此说,陈应反而更不能袖手旁观了!”
李建成奇怪的望着陈应道“你”
李建成也非常奇怪,他与李世民的斗争,如今了到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时候,在这个情况下,陈应两不相帮,他反而可以获得最大的利益。
其实,陈应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大唐的皇位是以这种染血的方式更递,整个李唐朝廷以后继续会腥风血雨,纠缠不休。后来李世民的儿子们依旧斗得死去活来,李承乾、李泰、李恪全部含冤而死,而大唐也因为陷入了更大的动荡之中。
陈应笑道“来人,请公主过来一趟!”
时间不长,李秀宁满身披挂而来,陡然看到李秀宁英姿飒爽,毫无病态,李建成大吃一惊。
“三娘你!”
李秀宁摆摆手道“大郎,你不要再问了,以后的有时间再向你解释
!”
李建成苦笑不已。
事实上,李秀宁刚刚开始装病的时候,李秀宁单纯的就是想利用自己的病,让李渊心生恻隐之心,让陈应可以脱离夺嫡之争的战争。可是没有想到,因为李秀宁这一病,反而让李世民完全忘记了李秀宁这个人的存在。
那么,现在李秀宁反而成了左右战争天平的关键砝码。
此时,李秀宁身后不仅仅有何月儿,还有一身戎装的李道贞,李建成望着李秀宁进来,缓缓道“三娘,你这是”
“时间太紧,我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李秀宁指了指何月儿,何月儿会意,赶紧拿着一张巨大的舆图,摊开放在桌案上。
何月儿向李建成、陈应、韦挺等人解释道“非常巧合的机会,位于原州的红娘子(既宇文昭仪)给我们府上送来一根“人棍”。”
人棍是一种非常残忍的刑罚,既把人砍掉四肢,挖去双眼,割去舌头,砍掉四肢,弄聋耳朵,只留下躯体。
李建成忍不住皱起眉头,他很想发问是什么人这么残忍,只是何月儿接着道“这个人棍不是别人,正是王世充的伪朝尚书右丞宇文儒童,宇文儒童虽然聋了,舌头也被割掉了,眼睛也被挖去,不过他还有嘴,可以咬着笔写字,他给我们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他声称,其父的坟茔被人刨开,而父宇文恺遗留的大兴宫城以及太极宫的舆图被人盗走。”
李建成的目光突然落在何月儿手中的这张图上,赫然发现这居然是一张太极宫的舆图。
何月儿笑道“太极宫的舆图宇文恺留下来的不止一份,这一份只是当年没有修建时的草图,大概与舆图相差无几!”
李秀宁指着舆图道“二郎若要埋伏在宫中,玄武门广场太过空旷,虽然他有常何这个内应,但是宫禁侍卫不是一个常何可以节制的,从埋伏到发动,想不惊动宫中,根本就不可能!”
陈应还真不太了解太极宫的内部情况,必竟他只是一个外臣,不及李秀宁和李建成了角得详细。
李秀宁接着道“二郎如果要设伏,唯一的地点在这里!”
陈应望着李秀宁手指的方向,惊叫道“临湖殿?”
李秀宁点点头道“不错,玄武门屯营有一个将军两个中郎将,常何只能节制其中三分之一的部队,他唯一的能做到的是,在子夜时分,玄武门换防时,放二郎的伏兵进入玄武门,可是两个时辰之后,既寅时三刻,常何所部必须换防,一旦换防,伏兵藏身在玄武门必须会被发现二郎唯一可以藏匿伏兵的地方就只能在临湖殿,临湖殿西侧的御道,那里,一侧是水,一侧是殿阁林台,是绝佳的设伏地点。”
如果李世民在这里,一定会惊讶万分,因为李秀宁的推测,与李世民的布置一般无二。
事实上,非常容易推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