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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胡子举着长刀劈向宇文昭仪,嘴里骂道:“臭娘们找死!”
他举刀劈向宇文昭仪,可是宇文昭仪眼中只有郑文才一人,根本就不闪不避。络腮胡子顿时大喜,他心想挟持这个女子,自己就可以突围了。
然而就在这时,早已沉寂下来的弩箭破空声再次响起。
“咻咻咻”
包括络腮胡子在内的三名百骑司骑士被弩箭射中四肢,抽搐的倒在地上。
宇文昭仪一刀砍中郑文才的后背,他的后背上立刻出现一道尺长的口子,鲜血淋漓。
郑文才吓坏了,赶紧搂着马脖子,继续奔跑。
就在这时,一名娘子军骑兵举着马槊,朝着郑文才刺来。
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这批骑士绝对不一般。马槊的造价非常高昂,一支马槊需要费时三年之久才能打造完成,军队根本装备不起,事实上,朝廷宁愿给骑士装备具装铁甲也不愿意装备马槊,因为一柄马槊的造价,超过二百贯的铠甲了。
能让一支百余骑士全部装备强弩和马槊,这样的军队肯定不是朝廷的官军,而这些举手投
足之间带着行伍之气的骑士,不是出身门阀,就是哪个贵胄的亲卫私兵。
郑文才死死的勒住缰绳,因为一柄锋利的马槊已经抵在他的鼻尖上了。
宇文昭仪走到郑文才身前,跳下战马,然后扬起马鞭,马鞭一抡,带起一阵风,重重落下,在郑文才身上生生卷走一片皮肉。郑文才痛得浑身直抽搐,嘶声狂叫:“贱人,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抓去当营妓,千人骑万人压,我啊!!!”
他的狠话才话了一半,又一鞭狠狠的抽了下来,又在他身上卷走了一片皮肉,这种剧痛可比刚才被马拖着来得惨烈百倍,痛得他连骂人的力气没有了。宇文昭仪把马鞭抡得跟一阵风似的,没命的往郑文才身上猛抽,边抽边骂:“还跟我耍威风是吧?我让你耍,我让你耍怎么不耍了?”
就在这时,有股闷声响起,宇文昭仪一脚踢向郑文才的下体。
众娘子军将士只感觉下体一寒,冷汗瞬既直流。
他们此时已经将宇文昭仪划归千万不能得罪的行列了。
宇文昭仪转而望着娘子军亲卫们道:“你们谁会剥皮?”
众娘子军将士面面相觑,其中一名旅率壮着胆子道:“娘子,我们全部没有那个手艺,这种手艺寻常百姓也不会,不过想来宫里应该有人懂得!”
宇文昭仪撇嘴道:“你们都不会,那我就自己来!”
说着,她拿起横刀朝着悠悠醒来的络腮胡子走去,手起刀落,割掉大块皮肉,鲜血淋漓。
络腮胡子刚刚转醒,就又疼昏了过去。
当宇文昭仪走向郑文才的时候,郑文才再也不敢发狠了,他连求饶道:“姑奶奶,你想问什么?”
宇文昭仪一摆手道:“带他找个地方好好问问!”
凉州总管府,后院的暖阁中。暖阁的窗户全部关着,哪怕是白天,这里面也显得阴森恐怖。齐王李元吉提着酒壶,独自走进暖阁。
暖阁里摆着各种卷宗,还有乱七八糟的东西,李元吉非常不习惯暖阁里的味道,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
一阵冷风吹来,李元吉感觉舒服多了。
就在这时,暖阁深处传来一阵让人鸡皮疙瘩起来的沙哑声声音,简直如同一个钝刀子划在木头上摩擦的声音一般刺耳:“关上!”
李元吉摇摇头道:“宇文先生,这屋里太闷了!”
“关上!”这个沙哑的声音带着毋庸置疑的语气道:“关上!”
李元吉无奈的关上窗户,转而强忍着怪味,走到里面,那外全身缩在黑色斗篷里的黑衣人面前,在他面前坐下。
黑衣人伸手接过李元吉手中的酒壶,然后将酒水一股脑的倒进嘴里。
良久,黑衣人道:“让你查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