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他们在吸引地球移民(当然,富人和技术人员优先!)的广告中强调:总结太空时代两百多年后的建筑成本后,结果表明,在太空中建设的城市,其建筑成本和生活维持的成本,不比地球城市高,甚至还更低一点,生活空间也更宽广些。
“城市是狭窄的,生活是拥挤的”,是地球人自工业时代开始以后,一直没有根本改变过的生活经验。它导致了一些经济学上荒谬的政治真实:在政府的诱导下,土地开发商与动机不良的政治沆瀣一气,甚至泡制出“土地是稀有资源,房价永远上升”的政治诺言,骨子里其实是协助政府的货币政策,实现无限制的永恒加税。这种错误的(当然更是愚蠢的)“经济政策”,在制造出虚表的“日本奇迹,香港奇迹,大陆地价奇迹”后,也成为东亚各国落入延续一个多世纪的“凯恩斯主义大萧条”的重大推手。在东亚经济最低谷时,亚洲的几龙几虎,经济表现甚至比本来就是贫穷的南美洲更贫穷,到处都是生产过剩的鬼屋鬼城。居民并不会往这些看似宽敞的鬼城鬼屋移民,而是仍然拥往(更拥挤)的商业仍然繁华的城市(区域)。以未来24世纪连小学生也明白:稀缺的不是土地,更不是房子,而是商业经济的景气,让政府采税的贪婪,搞得断断续续,因此“景气而显得有利的”商业区,当然就显得“紧缺”了。政府越是吃土地,这种紧缺越严重。
无论如何,工业时代开始后,已经形成的“城市是狭窄的,生活是拥挤的”的观念,在未来22世纪显得越来越严重。所谓富人,常常为高价买来多几十平方的生活空间,而炫耀于较之穷人容身的床席之地,而沾沾自喜。但是事实上,即便是拥挤的商业生活区,每个中产阶级的家庭,都仍然保有自已的私人空间;而所有“保留有广阔生活天地”的,如果不是各个国家的政治权贵的皇家花园,就是各国穷得一文不名的“农民”。后者的终生奋斗,似乎永远就是放弃宽敞的农村生活,拥抱“拥挤”的城市生活。在21世纪初的世界,就是各国穷人拥向美国,为此对于制造移民障碍的美国总统突朗布,恨之入骨!而在当时的中国,“反户籍制度=反对城市居民有自治权”,居然成为那个号称进步的国家的政治正确;与对突朗布的全世界的仇恨怒火,遥相呼应。
另一方面,当城市建设进入了海洋时代时,这些在海面上飘浮的巨大浮岛,更令其居民,增强了“城市是狭窄的,生活是拥挤的”的观念。最早的浮岛城市,由香港人建造的“李嘉诚号”本身,甚至就是从一艘废弃的百万吨级油轮改装而来。其改造者将这艘拆去了引擎的巨轮,变成一座公海上容纳劳动力密集工厂的工业城,以规避香港本土越来越高昂的税收和疯狂的土地成本。这座最高峰时容纳了十万工人的浮岛,其市民生活感受就是在船只的舱室之间,感觉当然是狭窄的;能够到甲板上的公园和球场上晒太阳,是工作闲暇中的生活享受。但是相对大陆工人的低薪环境,(中国人争辩它是)世界上第一座漂浮的城市,仍然是当时东亚和东南亚,许多穷人的向往。其“没皇帝管”而迸发的经济活力,也在相当长时间里,成为各国的市场经济学者,作为学术研究的对象。
此后一百年间,至美国第二次内战结束后,太平(洋)联盟的海上主权国家崛起后,飘浮的城市已经是鸟枪换炮。无论是大西洋联盟的议会所在地阿特兰蒂斯,还是世界最大的飘浮城市,太平洋联盟的波塞冬城,它们的浮岛总面积都有几百平方公里,分布在上千平方公里的海面上。这些用混凝土(钢筋水泥)和活性混凝土(树脂和水泥)与镍铬合金钢铁共同组成的浮岛,外观和感觉上与陆地无异。没有21世纪那种过时的高楼大厦,而保留了大陆也是太空上的“环形山形”的城市结构。无论是居民还是游客,都会感觉到,这些海洋的城市,比陆地上的任何城市,其生活空间都更为宽广,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