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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里。在那里,自编队组建以来至今的各项奖章、荣誉都在高挂,显示着我们这支光荣之旅的荣耀。

    因为这个原因,扬珊破例允许我陪着这个“国际友人”聊天。皮埃尔很快乐,即使是说话的时候,精神也是无比轻快的。他虽然不是特别帅气的人,但他的神采,让我觉得,如果我是你,诗琳,我一定会喜欢他。尽管,他宁愿自称是你的好朋友。

    诗琳,我看得出来,你与他之间,萍水相逢,却已经有着很深的默契。你们同样热爱法国和巴黎,同样喜欢艺术和旅游,有着同样西式的信仰与思维,有着同样的自由与欢乐。

    我早已经有着心理准备了,诗琳。其实不需顾忌我的感受,喜欢你所喜欢的,追求你所追求的,像你与杨平那样。一个如我这样的看得见摸不着的男友,一个无能为力关心你照顾你的男友,不是你现在的状况,所能承受的起的。

    好像记得有这么一句话,叫做醉过才知酒浓,爱过才知情重。爱情之路我们走过,可以缅怀,可以纪念,却不需回头。我不是歌德笔下的维特,诗琳,我不是。

    晚饭后当地组织人员在阿克萨斯港中心的和平广场举办了一场音乐会。随舰的海军军乐团成为了这场音乐会的中心。他们演奏了中土两国的许多着名歌曲。动听的歌曲吸引了大批民众前来。

    土耳其人热爱音乐,xìng格豪爽。虽然支持“东/突”有他们不可推卸的责任,但那是政治。看得出,土耳其人民很为接待中国舰队做了精心准备,都穿着最庄重华贵的衣服,带着最精致的礼物。

    阿克萨斯港并不繁荣,灯火也不辉煌,因此天空的星月看起来格外明朗。银色的圆月下,和平广场中心成了欢乐的海洋。

    诗琳,你与皮埃尔在广场边的长椅上不知道在说笑些什么。我突然发觉自己极为失落。西亚细亚的夜风,轻柔温和,吹在我身上却冷得像冬。李珊然穿着礼服,走过来,说,你们之间是不是出了些问题?

    我问谁之间。

    诗琳啊。她说。随着她的目光,我知道,她看到你们皮埃尔的亲昵。

    我们分手了,还没有复合,你知道。我说,很坚涩地说。我估计,也不会复合了。

    李珊然说,她每一站,几乎每一站都来看你。办签证多不容易啊,她还是在乎你的,想办法补救吧。

    不需要补救。我想。爱情是这样的一种东西,它一旦流逝,那是任何的努力也补救不了恢复不了的。如果能破镜重圆,那爱情也是变异的,也不能回复当初的感觉。也许,更不是原先所希冀的爱情。需要补救的,决不会是爱情,而是一个恋人的心。

    李珊然现在俨然是编队手中的当家花旦之一,这样的场合她一般不会被安排有采访任务,而是作为表演者出场。她刚表演完一段军歌,说了两句,便去换晚装,因为据安排,等会儿会有舞会。说起舞会,由于在埃及巴勒斯坦大饭店的露脸,编队已经把我与李珊然视为jiāo谊舞的标杆,明确指示访问过程中,若有需要跳舞的场合,由她与我作为标杆舞伴出场。

    她离开后,我一个人无聊地在广场边上踱着步子,看着浩淼的天空中灿烂的星月,那光,似乎罩着我的心,让我心醉而神迷。

    军乐团正在为女声独唱《我爱你,中国》增奏,优美的旋律和爱国的感情,让许多闻讯前来的华人华侨们同声随唱,很是震撼。中国人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是最恋故土的人了吧,不管在哪里,他们都觉是在异乡,而见到祖国的军舰,他们就像又见到了国土一样,那种感情,很真挚,很真挚。

    李珊然换了身淡黄色的晚礼服出来,露着雪白的肩,美丽诱人,看得我们一干人等目瞪口呆。

    土包子。李珊然很是生气我们的眼光。胖子讪笑着,是土,是土,我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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