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时间的研究和之前玩《刺客信条黑旗》《神秘海域》还有《看门狗》之类的老游戏积攒下来的解密经验(以上纯瞎扯,请紧张的相信),老葛终于解出了羊皮纸背后的奥秘——用霏霏随身携带的长高牛奶(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均匀的涂抹在羊皮纸背后,等牛奶干掉,几个用特殊颜料画出来的点就显现了出来。老葛在自己的笔记本上面临摹那个半环形图案,剪下来,在羊皮纸上比划了半天之后,终于找到了和图例上面的圆圈完美契合的几个点,而那个骷髅头的标志标记在米通巴山脉和坦噶尼喀湖附近的一块地区,也就是大裂谷西支。可是这很不对劲啊,那可是很大一块地方啊,一定是少了些什么
也许就在物竞天择的人那里。但是他们也需要图纸,也就是说,他们也不清楚具体位置。物竞天择有另一块图纸吗?
不想了,该睡觉了!睡饱了才有力气跑跑跳跳呢。霏霏现在嘴角挂着晚饭——饼干——的渣子,伏在老葛胸口睡的无比香甜。果然只有霏霏心脏这么大的女孩和老葛才是天生的一对吧?要是别的那种林èi èi风格的妹子,经历了今天早上那么一出,早就被吓出心理阴影了吧?
老葛的朋友和关系网可谓是遍布全球,光是美国,可能就搜罗了整个旧金山全部的能人异士吧,趁着老葛睡着的时候赶紧给你讲讲这个重要npc这个特殊的朋友吧。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旧金山风格的上午,老葛在海滩边海钓来着,旁边的烤架上考了两条鱼忘了翻面都快糊了,天气很好,万里无云,海风阵阵,远处一群泳装青年在扛着音响唱唱跳跳,脚边一只不知道谁家的哈士奇吐着舌头摇着尾巴围着烤架转来转去,还不时把前爪搭到老葛身上,可怜巴巴的小眼睛看看老葛,又看看烤架。(等会儿,狗不是不吃鱼吗?)在海滩上海钓,还钓得到,不愧是老葛啊。
当潮水再次涌上来淹没他的脚背的时候,一个慢跑的三十出头的黑人青年跟他打招呼:“真是美好的一天,对吧?”开朗热情的自来熟,在美国说不上常见,也不算少见了。不过,这种人总不令人讨厌,对吧?
“啊阳光的香味,空气的欢呼——哦!是我的鱼糊了!——呃这么说怎么样?”老葛笑着回应,忽然短促的惊呼一声,去翻鱼。
“享受神灌进空气的自由的时刻,对吧?”他们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攀谈着。
“神?耶和华么?”信神的老葛不信教,我应该早就说过。但考虑到基督教信徒在美国众多,自己这种奇葩又不常见,所以他还是这么说道。
“不,更像是”
“我们自己。”
“对!啊哈哈,你简直是个先知!”青年喜悦的和老葛握手。
“看来我们是一路人啊。”老葛笑。啊,文青的聊天真是难以从语文层面理解呢。
于是他们渐渐结下了友谊,传统的故事。
——而这个故事有什么意义呢?
马丁·兰瑟·顿,上述故事的另一个男主,超级有钱的著名青年企业家,银行家,登山家,探险家。
老葛还是打着哈欠醒来的,顶掉了车顶上的衣服,伸了个懒腰,顺便捡起滑下来挂在车门上的衣服,坐着发呆,又打了个哈欠,然后叠好衣服放回包里。
半梦半醒的霏霏感受到了震动,无意识的顺着老葛的身子往上爬,像一个考拉一样,挂在他的脖子上使劲蹭了两下,又软了下去。
这么一个大抱枕自己送shàng én了?迷迷糊糊的老葛只觉得好软好酥服,抱着“抱枕”换了个睡姿,一个哈欠咆哮了半分钟,又睡了过去。
明媚而不耀眼的阳光下,一望无际的大沙漠里,金灿灿的沙上,停着一辆满是沧桑感的越野车,像是油画一般蓝的湖蓝色天空背景上一个小小的涂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