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人说过一些不法组织用女人的身体的藏du走私赚取大量的金钱。但这些人口中有司家,常欢暗暗揣测难道司家得罪了缅甸人,所以司家才会把司凤安排在陈莫庭身边借此保护她?还是说陈默庭和司家连手也参与了这些事情,然后反目成仇被人追杀?想来想去常欢也想不出什么更加具体的想法!
就在这时森哥也和那些人上了车,就坐在常欢旁边。那些缅甸人拿了黑纱布蒙住他的眼睛,就连昏迷中的常欢和司凤也没能幸免,照样被人蒙了黑纱布。
车子平稳的行驶出一段路途之后,渐渐变得摇摇晃晃起来,常欢估计这就跟电视里面放的一样,那些人的窝点肯定在某个深山老林子里头。
她心里也不知是喜是悲,这一去估计就不那么好出来了!
不过她转念一想,司凤让她放心相信他们。或许,她是可以放下心来相信他们的!
车子开了很久,终于停了下来。
那些人又把常欢和司凤抬了下来,毫不怜惜的向两人泼了一大桶冷水。冬天气温本来就低,两人又饿了一天一夜的肚子,这带着冰渣子的冷水泼在身上,简直冰冷刺骨,浑身就像有上百只蚂蚁在撕咬一般酥麻酸疼难忍。常欢一个激灵的彻底清醒过来,脸上的布条被人揭开。白拉拉的阳光刺的两人目光一痛,常欢下意识的眯起双眼,被阳光刺激出来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带走!”有人低喝一声,立马有几个人把两人拖着往里面走。
常欢被绑住,倒拖着往里面走去,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树林,低矮的杂草树枝刮在脸上火辣辣的疼。她的头还时不时磕在地上的石子上,疼的人头皮发麻倒抽几口冷气。
大约走了十几分钟,那些人终于停了下来。
一道阴影站在两人面前,那人背光而站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他浑身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质,一双眼冰冷锐利的落在两人身上。紧紧被他看了一眼,常欢感觉就像落入一个万年冰窟一般整个身子都麻木的在打哆嗦!
“带下去!”他的声音嘶哑低沉,就像两块泡沫摩擦时发生的尖锐刺耳声,听起来让人浑身都介入一种紧绷的状态。
常欢和司凤原封不动的被人扔到一间破败的屋子,等人全部走远之后。常欢这才撅起身子抬头看着司凤小声问道:“司凤,司凤,你没事吧?”
“死不了!”司凤开口,嗓音虚弱好似随时都能断气一般。
“现在该怎么办?”常欢从来没经历过这些,一时有些焦急。
“等……”司凤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躺在地上喘气,两人浑身湿透,司凤身上又带着伤,好不容易才把温度降下来这一折腾只怕够呛的。
常欢蠕动身子朝司凤靠近,她得想办法解开两人身上的绳子。司凤让她等,肯定就说明陈莫庭一直有两的踪迹。
绑人的麻绳有拇指粗,绑的特别紧。常欢磕破了嘴唇牙龈也没能让绳子有丝毫的松动,司凤气若游丝的道:“别白费力气了,这身子解不开的!”
常欢一听解不开绳子,眼泪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流。其实她也不想哭的,就是怕的忍不住。她吸了吸鼻子,小声道:“我在武馆学过武,但我不是很能打!”
司凤呵笑一声,才道:“我很能打,可惜受了重伤!”
常欢一听,浑身遏制不住的抖动起来。
司凤见状,叹了口气:“放心,他不会让你死的!”
常欢听了带着哭腔道:“我也不想死,不行,我必须想个办法不能就这样等死。”话落,她不在说一句话。整个思绪都沉浸在该怎样逃跑的问题上。
想来想去,常欢有些颓废:“不行,我实在太饿了。根本想不出什么办法!”
司凤一直在闭目养神,闻言动了动眼珠子也没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