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绕着圆坛和王涛转了几圈也没想出办法之后,她于烦躁中一脚踹过去,同时喝道:“闭嘴!”
被踹得半躺在地上的王涛只是目光滞涩地转向马四娘,嘴巴张了张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四娘先弯腰捡起sh一u ji揣好,然后一手抓腰带将他扛在肩膀上,一手拎起自行车扶正了,转身就推着自行车离开了这里。
她入手处感到一凉,这时才注意到这个能照亮的两轮玩意儿竟大部分是亮金制的!
如此豪奢的作品不由得惊得她是瞠目结舌,不禁连连地感叹这个人竟有这等华丽的东西!莫非他是从门那边逃难过来的贵人吗?怪不得随手处都是匪夷所思的精巧玩意。
等再次找到刚才寻获的牛之后,四娘把肩上的王涛卸在了牛背上。然后便呦呦呦地叫着,拽着牛角强拉了去与金头汇合。
等到了金头那里之后,她把王涛从牛背上卸下来,然后说:“哎,这个哭泣包就交给你照看着了,别让他做出傻事来。”
“唉哟哟,你们刚出去一阵,怎么他回来就哭成这个样子了?被牛给顶伤了?”
“唉,别提了,他是伤了心了。我还要去找牲口,这个两个轮子的东西可精贵了,也是他的,你要照看好别弄坏了,嗯?”四娘说完就把王涛和自行车都留给了金头照看,自己则拿着sh一u ji匆匆离开,继续去寻找走失的牛马。
金头看着四娘的背影则是瞎琢磨:“不是受伤,是心伤?哎呦四娘你可真会玩啊才离开这么一会就把这个人给弄成这样了。”
又足足忙了小一个时辰四娘才将牲口全部寻回来,估摸着浪费了不少时间,于是他们再不敢耽搁便匆匆起程回家。顺带着将那条断了脊梁的狗也放在了牛背上,好带回家了下锅。
临行前四娘还用手杖在那条一端是方块,一端是圆圈的线条的下面又添了一个竖起来的长方形,表示这里附近是奇怪黑门的位置。而且为表示重要还狠狠地划了数遍以刻得更深些。
金头对他们刚刚的经历很好奇,就在回家的路上问:“四娘,说说这王涛咋被你伤心了?哭得这叫一个惨啊。”
“呸!刚刚见到这货的家了,他的家不在这里,而是在一个大门里。大门里有大路,有车河,还有大城,都亮堂堂的!”
金头听她说了这些,大路能理解,大城能理解,亮堂堂的也能理解,不过经由他的脑子里想象出来就是简陋了数个等级的版本。
不过他还不能理解车河是什么意思,于是就问道:“四娘,那你给我说说那个车河是啥样的?意思是那座大城把战车都放在河里洗刷?”
四娘白了他一眼,就看不上他这么没见识的样子,说道:“哪儿能呢,就是说像条河。那车多得一乘乘的首尾相连,还都跑的飞快。而且我给你说啊,那些车都不见牛马牵拉的,我估计都是藏在车里头了,这样就不用怕弓箭了。”
金头挠挠头感觉无法理解,牛马车都藏在车身里可是个怎么的一副样子呢?就算是他极尽想象力,脑中却出现的也只是许多做成盒子一样的大木车首尾长长相连,在盒子下面还露出了牲口的四蹄费力前进的样子,从整体上看更像是大蜈蚣。
想了想后他又问起了其他的细节:“那大城呢?是啥样的?”
四娘得意的吹嘘道:“哎我给你说啊,那里可有好多的高山,都是竖着长的,都那——么高还没倒。”说着她手心向下高高举起,还踮着脚以示很高。
然后她接着说:“我估计是那里的人都把山掏空了住进去,他们家家都点了几百个油灯的那么亮。而且街上也都插着又高又亮的火把,映着云都在发亮,雨水怎么浇都没有熄灭!”
金头就不信了,他说:“你就吹吧,那里得富成什么样才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