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走在路上,她边骂边从肉上把白色的油脂扣下来,扣完了自己所背负的羊肉,又伸手去要另两人背的肉来扣。
昏见状不舍地说:“四娘,别啊,四娘,你看这不是黑棍,这是白油,这你扣了它也是不顶用的啊。”
金头也赶紧点点头,还把自己的那份肉用手护在了身后面。
看着二人不舍的没出息样子,四娘笑骂道:“这个村里缺木头,生火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咱们回去的路上就一根火把,有这些油加进去才能点得更长哩,不然咱们怎么经暗洞回家?”
金头赶紧说:“那不还有巫师的夜明画么。”
“太金贵了,夺了可能会招来dà á烦。”
“那就晚点放,用完了再还他,不算抢的。”
“嗯?也是。不过晚点放就得回城的时候把他带上,但不能让他知道我们在哪啊,不然得把他埋了才无后患。要么把他眼睛蒙了,办完事把他牵远些再放。”
金头和昏都一致赞同第二个好,毕竟他们只是些搞点走私,收收好处维护下地盘秩序的有活力团体,并不是什么财货齐收的凶残盗匪。
待他们走到了洞口后,先找到石头堆做的记号处,从那里取了存放的东西,再进洞内给怪人松开捆绑的皮带。
四娘见怪人浑身僵直得站不起来,就让帮众给他搓揉麻痹的腿脚。
金头和昏也知道是为了给其顺血好快点赶路,不然任其自然恢复就会耽搁在这里更长时间,于是就粗手粗脚地给他使劲揉了。顿时洞中回荡着痛苦舒爽皆有的尖锐喘息声。
马四娘再从怀中掏出早餐时特意留的几块熟肉,把它们塞给怪人填胃,那怪人也是饿极,不顾肉上沾的汗酸c草渣便匆匆嚼两下就囫囵个咽了下去。
几人看他吃得狼狈竟没嘲笑,原来是不由想起以前几次荒年时各自的苦楚,同理之情一时泛起。谁还没个饥荒日子呢?
待怪人稍微恢复些,马四娘便一把把他强拉起来,招呼着大家再入暗河道。毕竟路远,要是回去的晚了什么都看不清,自然就干不了啥,反而会给本已变得松懈的仇敌一晚上的反应时间。
马四娘轻车熟路地摁亮夜明画走在前头引路,两个帮众走后面隐隐监视着怪人。那夜明画在变暗又摁亮几次后突然传出奇怪的“嘀嘟”声,然后画面就变得暗淡了些。
四娘赶紧反转过来检查,发现画中出现了个横着放的长罐子,罐子底剩了不多的鲜血。她想想昨天在画面的右上角的罐子里差不多还有半罐子,便在心中明了这宝贝应该是喝油的!
这宝贝一直干活照亮,定是累得吐血了,得休息吃喝些油来涨力气!这么想着她就将扣下来的肥油往夜明画上涂抹,却怎么也喂不进去。
再仔细检查一下,哎哟哟,它的下面有个孔呢,真秀气啊!这宝贝就是从这里吃喝的吧?四娘想着就要拿肥油往孔里头塞!
怪人听了声音也急得凑过来看看,他本来心存着找个机会用sh一u ji报警来解救自己的想法,可要是电用光就没指望了。可当他看到这个壮女人竟然要拿着肥油塞进sh一u ji充电孔的时候就再也忍不住了,急切中竟从后方凑上前去要把自己的sh一u ji夺回来。
他着急中双手前伸就要夺回sh一u ji,却是愚蠢地从左右饶过四娘脖颈向前抓的。咽喉脖颈之处被外人欺近的危险激发了极度恐惧的反应,当时便惊得马四娘冒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好四娘!心思未转之时身体先做反应,左肘后击再一个转身右膝撞,那未防备的怪人当时就被击飞两步,倒在地上抱肚痛呼。二帮众反应过后立刻扑上来,反剪了其双臂,把他在泥沙地上摁住。
四娘见事态控制住了,才倒退了两步弯腰撑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