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不以为意,因此我以为除了稳守以外,还应派一支奇兵,趁其立足未稳,旅途劳顿,打他个措手不及!”
白成c贺阙二将出列,道:“末将愿往!”
姜素业道:“壮哉!只是贺嵘是贺阙的叔父,这番去战,怕是不妥。”
贺阙之父贺岫正是贺嵘的堂兄。贺阙道:“贺嵘确是我的叔父,但我只听命于公子,与他为敌又如何!我这叔父年纪轻,还不到三十岁,却在族内以智慧著称。好在他此次并没有亲自带兵,所以一定会出问题!”
“出问题?这是什么意思?”朱达不禁问。
贺阙道:“我叔父机智巧变,但性至狷急,容易与人龃龉,只适合大权独揽,因此我的伯父——也就是已故司马大人,坚决不让他出仕。而姜明c姜旸二人却是位高权重,他们三个人组合在一起,怎能不发生矛盾?内乱自生,焉能不败?”
众人对贺阙能说出这样的分析感到惊讶不已,白成忍不住道:“你怎么突然像个谋士一样了?”
白宗笑道:“贺家乃是将门世家,贺郎虽以刚勇闻名,却也不可小觑其家传的将略啊”
贺阙苦笑道:“倒也不是。只是我对家族成员比较了解而已。上次轻敌冒进,在宫让手上吃了不少苦头,吃一堑长一智,断不会再鲁莽了。”
姜素业举起酒杯道:“贺卿如此,实是素业之幸。理应敬贺卿一杯!”
众人皆举杯相和,畅饮一番。汉官仪又道:“公子,既然贺将军这般推断,便不该再出兵偷袭。坚守不出,静观其变,方为上策。”
姜素业听罢便望向朱达,朱达道:“末将认为汉先生所言有理。”
姜素业点了点头,道:“那就听从二位。还请诸位将军整顿守备,构筑工事,定要守住本城!”众将纷纷应诺。宴席散后,姜素业留下朱达,问道:“将军以为如何?”
朱达道:“这汉官仪倒是尽心相助,瞧不出有什么异样。若能利用好他这条线,接上汉开边,甚至是百里中正,便能为公子争取更多的支持。还请公子优待他,但还是要有所提防。”
姜素业深以为然,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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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朝廷大军驻扎柴坡镇上多日,设下营寨,以为本营,只是粮草耗费甚巨,公孙浒内心也有些焦急,秘密唤来张时商议。张时飘然而至,翩步进了中军大帐,行礼道:“参见洞庭王。”
公孙浒对自己四哥手下的这位谋士颇为敬重,因此私底下与他交谈,语气柔和许多:“军师请坐。”
“洞庭王召在下前来,必有要事。”
“没错。本王想问你,为何要如此拖着?区区一个姜素业座天虞城,随时可以攻取,在此止步不前,有何用处?”
“这是圣上的旨意。”
“也是经略王与你献上的计策,所以你总该跟本王说明一下。”
“好。”张时语速依旧平缓,“虽然朴山一战大获全胜,但未能伤及南国根本。洛家三雄与姜素业守着天南连壁,虽然各怀鬼胎,却都不会让出寸土。圣上一方面通过内应洛中平,向姜昭施压,逼他交出半国,一方面又得想办法削弱南国的实力,所以要制造南国的内乱,此是离间之计。”
“这个不难理解,本王也清楚。”
“朴山一役是为了示威,打出朝廷应有的声势。但若全力攻打,南国必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南国地势多险要,天南连壁互为犄角,防守起来就像乌龟缩进壳里,野战尚且费力,何况攻城徒费士卒,且极易被援军袭扰,强攻乃是下下策。”
“言之有理。”
“现在好了,姜昭父子对垒,大王以为我们要帮谁好呢?”
公孙浒不假思索道:“坐山观虎斗,让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