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了证明阁下的清白,是否可以脱下衣服,让大家检查一下?”
萧楚文想都没想,就脱下了上衣。
他的皮肤光如静,硬如石,和他斯文的脸一点也不匹配。
萧楚文道:“萧某人身上无一点伤痕,现在是不是可以证明我是清白的?”
项恒、沈苍和刘康的目光,一齐shè向了其余的人。
华山五剑和原刑天的脸上,都写满了怒意。
水清涛暴跳如雷:“难不成你们怀疑完了萧帮主,又怀疑我们?”
刘康淡淡道:“既然真凶想嫁祸萧帮主,那么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凶手。”
原刑天道:“为了打消你们的怀疑,我们就勉为其难,一并让你们检查。”
申元通似乎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他沉睡在无边无际的悲痛里。
可是谁也不知道他是假装的,他来到这里,心中带着一个又狠dú,又卑鄙,又可怕的计划。
他又洒了一大把冥纸。
冥纸飘dàng在会贤庄里,颜色和男人胸膛的肌ròu一样黄。
华山五剑、水清涛和孙华通,现在都已经脱去了上衣。
这些在江湖上行走的人,身上多少有一些剑伤刀疤,每一道疤,都有一个故事,一个回忆。
可是每一道伤口,都是旧的,没有一处是新伤口。
唯独孙华通的身上,一点伤口都没有,因为他从未败过。
就和萧楚文一样。
项恒不免有些失望。
倒是忘尘师太,看见这么多光膀子的男人,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忆柔也一样,她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男人同时luǒ半身,红着脸低下了头。
看来真凶并不在这里。
原刑天忽然yīn森森的冷笑一声,道:“凶手没在我们当中,那他在哪里呢?”
萧楚文、华山五剑和申元通都听出了这话的意思,目光逼视项恒等会贤庄一派人。
项恒怒道:“你在怀疑我?”
原刑天道:“我们都有可能是凶手,那你为什么就不可能是呢?”
夏元空怒道:“你放屁!我们和两位庄主没有一点梁子,怎么会杀他们?”
水清涛又跳了起来:“老子和两位庄主也无瓜葛,但也脱下衣服让你们检查了!”
“老大,怕什么。”风延庆喝道:“脱就脱,让这群混蛋们都瞧瞧清楚!”
流星七血刀将一齐脱衣,愤怒的将上衣砸在地上。
项恒、宇文子乔、宇文涛、沈苍、刘康、单无言和朱文任七人,当然也脱了。
项恒古铜色的胸膛上,没有一点伤口,人们忍不住露出羡慕的目光。
那没有伤口的身躯,代表着无羁刀从未败过的传说。
绝尘师太的眉头更紧,忆柔的脸更红。
有人故意鼓起肌ròu,炫耀自己强壮的身体,更有人在攀比。
最后,众人的目光落在单无言的身上,只有他的肩膀上,有一道新开不久的血口。
单无言冷笑:“你们以为,我这伤口是两位庄主留下的?”
原刑天道:“我没这么认为,只是在怀疑而已。”
“你不用怀疑。”单无言大手一挥:“两位庄主的刀法虽然不错,但要在我身上开道口,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原刑天道:“那是哪位英雄,在你身上留下了这伤?”
“我。”项恒站出来:“因为误会,是我在他身上留下这伤口的。”
因为在煮酒论雄会上,许多人就发现单无言受伤了,于是便没有太多的怀疑。
也只有项恒,才能在单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