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项恒和宇文子乔?”
项恒道:“你还看不出来么?义帮和原刑天的人都追杀过来了,所以我就是项恒,一个亡命徒。”
宇文子乔道:“一个亡命徒若要活下去,就要打倒眼前的障碍。”
“原刑天和水清涛带来的弓箭手,好像是我们现在最大的障碍。”项恒低声道:“你的骰子最适合对付他们。”
宇文子乔低声道:“水清涛和原刑天,以及弓箭手jiāo给我。”
项恒道:“那我的对手就是这三个小喽了。”
宇文子乔微微一笑,道:“很好,打架这种事,我们男人动手就好,不必劳烦二位姑娘了。”
一闪。
十几道乌黑的光芒。
只有宇文子乔的骰子,才能散发出这种特有的黑色光芒。
然后十几个弓箭手就倒下了,项恒也和冲上来的三个堂主动上手了。
当然,项恒用的不是无羁刀,在他眼里,对付这三个喽,还没必要动用金刀。
江湖上所有的决斗,人们通常只在意结果和胜负,至于过程,那不过是次要的。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恒古以来就有的道理,这个道理也永远不会更变。
这个世界将永远的残酷下去。
这一场苏州城郊外的战斗,后人们对其中的过程,并不是记的很清楚。
人们只是依稀的记得,在这场战斗中,没有人死,也没有人亡。
最令后人们吃惊和惋惜的事,那就是“美人美钺”苏冰在这场战斗中,毁容了。
谁会故意去划花一个女人的脸?
项恒不会,宇文子乔更不会。只要是个有良知的男人,就不会去做这种煞风景的事。
只有嫉妒所有美丽女人的梦娇,会做这种事。
梦娇会做这种事,那是因为苏冰也想刮花梦娇的脸。
当苏冰看见梦娇时,就被她的美丽吸引了,她发现,梦娇比自己更自信,更骄傲。
在许多女人眼里,都是容不下沙子的,而美丽的女人,就是最大最辣的沙子。
苏冰的人是冲向项恒的,她手里的美钺,却划向梦娇。
直到这里,梦娇才彻底的后悔和觉悟,她发现自己的肚子,带着从未有过的饥饿。
饥饿,使梦娇的动作迟钝,使她的力气柔弱。
她这一刻在心中发誓,将来若还想行走江湖,就必须要吃得惯粗粮。
苏冰的体力虽然很充沛,在武功上也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只可惜她错了。
她最大的错,就是不应该在面对项恒时,还分心的想着去伤害别人。
当项恒的刀震飞一双美钺时,梦娇又薄又短的刀,就在苏冰的脸上吻下一道长长的血口。
在那美丽的脸庞上,留下一道血ròu模糊的伤痕,这是多么残忍和惋惜的一件事?
甚至连项恒,也不忍去看这一幕,更不忍去看苏冰绝望而变得苍白的脸。
可是苏冰脸上的血口在梦娇看来,竟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心怡。她脸上露出了少有的微笑,胜利的喜悦。
项恒将刀收回刀鞘,梦娇在擦着自己刀上的血。
苏冰怔怔的愣在原地,任由脸上的血滴在地上,她原本骄傲的脸,已经变成了她的耻辱。
曹展雁蹲在地上吐血,林百路已经昏过去了,当他看见苏冰脸庞被划破的一刹那,他就昏死过去了。
水清涛飞出去老远,没有吐血,呼吸却很困难,不停的咳嗽,似受了很重的内伤。
原刑天的人虽然还站着,呼吸也很顺畅,脸色也没有发白,可是他的刑天银qiāng,却已经被震落在地上了。
于是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