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道:“因为他曾输给过我,而你们现在又输给了他。”
老开大惊道:“你也会赌?”
项恒淡淡笑道:“略懂略懂。”
宇文子乔挥了挥手,对二人说道:“承二位谦让,小生侥幸赢得赌局。”
老开大当然懂得这话的意思,他苦笑着说:“我们输了,从今天起,宇文公子便是老千帮的帮主了,至于信物金赌令牌,恐怕有点。。。。。”
宇文子乔道:“如何?”
老开小叹道:“金赌令牌不在我们手上。”
众人一惊。
项恒不禁问道:“金赌令牌哪儿去了?”
老开大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在一个自称梦娇的人手上。”
宇文子乔皱起了眉头:“梦娇?何许人也?”
“一个女人。”老开大愤愤说道:“一个长的虽然很漂亮,但却很骄傲,很嚣张的女人。”
宇文子乔又问道:“金赌令牌怎么会在这个叫梦娇的女子手上?”
“上个月,这个梦娇来我们老千坊里赌钱,赌了一晚上,她的钱就统统输光了。”老开大的语气,就好像在诉说曾经的苦难,道:“她赌红了眼,想继续赌下去,但是在没有银子的情况下是不能下注的。”
老开小接到:“没人认识梦娇,所以就没人借钱给她。知道自己不能赌下去了,于是她生气了,一生气就跟我们动手了。”
宇文子乔苦笑道:“这位梦娇的身手刚好又不错?”
“唉!只可恨我们兄弟二人,毕生的时间都在钻研赌技,武功几乎就没怎么练过。”老开大感慨的说道:“打不过梦娇,挨她几拳也就算了,要命的是,在混乱中,这娘们竟然抢走了我挂在腰上的金赌令牌!”
宇文子乔皱着眉头说道:“她抢过去做什么?”
老开小叹道:“我们不让她赌,她就让我们难看。老千帮帮主丢了令牌,还有比这更丢脸的事?”
宇文子乔道:“她现在人在哪?”
“住在这地方的客栈里,每天晚上都会来老千坊赌几把。”老开大苦笑道:“梦娇赢不赢钱先不提,可是她每一次都带着金赌令牌张扬的进出老千坊,让我们兄弟二人很没面子,下不来台。”
宇文子乔道:“那现在的问题就是,我们要抢回金赌令牌?”
老开大和老开小同时点了点头。
项恒忽然说道:“我总算知道你们两个想干什么了。”
老开大和老开小的目光同时落在项恒身上:“哦?”
“你们和宇文子乔的赌局,如果他赢了,那作为帮主的他,当然有义务追回金赌令牌。”项恒悠悠说道:“如果他输了,那赢得折扇的你们,请他为你们夺回金赌令牌,当然也不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这兄弟两人当然是看见宇文子乔的时候,才同时萌生了这个想法的。
老开大和老开小一脸尴尬的看着项恒,一个人若被别人看穿了自己的想法,表情通常都是不太好看的。
宇文子乔迟疑片刻,笑道:“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去会一会这个叫梦娇的女人。”
老开大忽然道:“本来这件事不用麻烦宇文公子的,都怪我们兄弟二人的三脚猫功夫,实在不是那娘们儿的对手。”
新月弯弯,星光点点。
梦娇这个女人,的确就像这个名字一样,很朦胧,很骄傲。
她正坐在老千坊里最大的赌桌上,用并不纯熟的手法,摇着三颗骰子。
她和其他赌徒不同,她眼里没有露出赌徒的贪yù,下注的动作和姿势显得也非常不老道。所以那块金光闪闪的金赌令牌挂在她腰上,显得十分别扭,格格不入。
赌场的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