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开开心的再活两天,然后,咱们一起上路,也算是有个伴。”正说着,那刚刚将杜战天吵醒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旁边一个尤其粗犷的声音嘶吼道:“你他娘的闭嘴,就你冤枉,这里有几个不是被冤枉的。”
“冤枉?”说着,杜战天转头看向身旁的中年人。
“哎!小家伙,这牢中除了你,其他人没一个死罪,甚至有两个根本就没罪。”说着指了指那声音粗犷的壮汉和那个不停摇晃着栏杆约略三十左右的瘦小男人。
“我?”说着,杜战天轻摇了下头,却是不小心再次牵动了伤口,轻轻的抽了一口气。
“大叔,如果你面对十多个人突然发起的偷袭,在出手的时候还会留手吗?”
“当然不会,因为稍不留神就可能丧命,怎么可能会留手。”
“那就是了,我也没想到那杜朋夫会被我失手杀死。”说完,轻轻的一叹,若说杜战天心中没有一丝悔意那是假的,他知道自己的强者梦怕是再也没有实现的可能了,他也知道现在家中的母亲一定很着急,但是他不知道当母亲得知自己死讯的时候会有多伤心?
“你怎么会惹上这些皇室中人的?别人躲还来不及呢?”
“哎!我也不想和他们发生纠葛,可是我躲得了吗?即使我很讨厌这些人,可是也必须天天同他们在一起啊!”
“一起?!”中年人明显惊疑出声,旁边几人的目光也是望了过来,因为他们都从杜战天的话中听出来一些东西。“你是皇室中人?”中年人脱口问道。
杜战天轻轻的点了下头,却是没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那中年人向前凑了凑说道。
“杜战天。”
“杜!天!你是皇室嫡传血脉!”中年人明显想要向后退,可是随即却是又往前凑了凑,道:“不对啊?你既是皇室,怎么会被折磨成这样?”
听到中年人的话,杜战天苦笑了一下,再次摇了摇头,却什么都没有说。他能说什么?说自己只是个不如平民的皇室?还是说自己从小就被这些皇室欺辱的习惯了?
听到杜战天与中年人的对话,旁边的七八个人此时都已经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时不时的拿对方的冤处取笑一下,只不过语调中更多的却是苦涩。
……
第三天,清晨,杜文远府。
“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
“王爷,小的怎么敢拿这种事开玩笑,世子战天确确实实是被那刑部的陈布希打入天牢之中的‘陈家囚’,今日午时就要被秘密处斩了,小的也是昨天从邻家在‘陈家囚’当差的冯甫口中得知的。”
“你昨天为什么不来告诉我。”
“昨天与那冯甫喝酒到三更之后,小的也是多贪了几杯,所以就……”
“你,你……”杜文远也没时间再与这管家计较了,转身便跑了出去。
……
皇宫,群臣分列两班。
国主杜文焘居中坐于檀椅之上,眼见众人再无柬章,朗声道:“好了,无事各位就先退……”
“等一等!”人未到,声先至。
众人扭头看去,只见眼前人影一晃,再细看时,众人心中皆是一惊,齐齐躬身道:“参见前辈!”
国主杜文焘眼见印阁胡一峰现身,心中也是一惊,连忙起身紧行几步降阶而迎,躬身道:“见过前辈!您老一向可好?”
“嗯!”
见胡一峰面色有些yīn沉,杜文焘心思急转,却是没能想出究竟是何事会让这老祖宗亲自前来,连声道:“前辈,您……有事?”
“嗯!”胡一峰再次轻应一声后,便转身对着陈布希说道:“陈大人,战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