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活下来了。”秦澜看着场外那道站着的身影,叹道。
“你很意外?”那人微眯眼睛,问道。
“你活下来了,想必会有一无辜之人替你枉死吧?”秦澜道。
“是我的贴身侍从,为我而死是他的荣耀。”那人道。
“呵呵,你还真是自负啊!”秦澜忍住伤痛,努力地站起身来。
“如果不是你,我父亲根本不会使用那种力量,更不可能屠戮苍生!所以,罪该万死的人是你!”那人的面色狰狞了起来。
“照你这么说,我就应该被你那个父亲杀害?”秦澜冷漠地笑道。
“你不过是下四家,理应服从我程家的差遣与命令!”那人的声音有些咆哮了。
“程烊,不得不说,你真的很幼稚,我秦家三岁的孩童都比你明事理。”秦澜讽刺地笑了笑,说道。
“呵呵,你放心吧,等我有实力了,别说三岁的小孩,秦家就连一只鸡我也不会放过!我要秦家血流成河,要那片地域万千载之内再无生机!彻底化为死地!”程烊残酷地吼道,语气中有说不出的残忍。
秦澜听到这番话语,简直就要提刀立刻宰了不远处的程烊。
“哈哈!这样就怒了吗?放心吧!我会让你体会到我曾经感受过的痛楚!”程烊冷笑着说道。
“住口!”韩冬手掌一挥,程烊的嘴就被冰冻住了,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也告诉你,你活不到那个时候了,我会再那之前就宰了你的!”秦澜道,森然之意弥漫在空气中。
“我已经纳海境江河级了,而你还是湖泊级,你拿什么打败我?”程烊扬了扬眉毛,不无挑衅地说道。
“那就试试!哪怕我现在是重伤之躯,杀你也如同饮水一般简单!”秦澜冷笑道。
“哈哈!你找死,我就成全你!”程烊一跃而上,站在秦澜的对面,浑身缭绕灵力光辉。
“吼!”秦澜拳印轰出,一轮金色的太阳附着在拳印上,散发出炽热的温度,空间都扭曲了。
嘭!忽然,一只手掌握住了他的拳头,四目相对。
“师兄,别拦着我,我要宰了他!”秦澜双目喷火地咆哮道。
“你是重伤之躯,强行使用灵力只会让伤势恶化。”韩冬驱散了秦澜周身的灵辉,低声喝道。
“呵呵,怕了就是怕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你不是想杀我吗?那就来啊!畏畏缩缩地像什么男人?不过是个窝囊废罢了!”程烊微笑着说道,字字扎进秦澜的心里。
“滚!”韩冬冷喝,一股寒冷的气流兀地吹动,逐渐演变为冷风暴,刮向程烊。
“哼!”黑白道子一声冷哼,一枚阴阳玉出现在他手中,散发出莫测的威压,轻易地就挡住了碎冰风暴。
“韩冬,虽然你的修为高出我许多,但你依旧无法奈何我。”黑白道子说道,语气里不无挑衅之意。
“外力终究是外力,若无你父亲给你的阴阳道玉,我一直手就可灭你。”韩冬冷道。
“外力也是实力的一种,能借到力也是一种本事,不是吗?”黑白道子笑道。
黑白道子的父亲,据说是北域赫赫有名的阴阳道圣,传说一手阴阳之术改天换地,神秘莫测,屹立在半圣巅峰之境难寻对手,曾经还未步入巅峰时与韩冬的老师对过一式,全身而退,北域无真圣,当时韩冬的老师已是北域最巅峰的几位半圣之一,修为恐怖之至,阴阳道圣能与之对一招而不受伤,可见其的可怕。
韩冬皱眉,就要探出手,突然,一道苍老的身影出现在两人中间。
“够了!都给老夫住手!还嫌没闹够吗?”那位老者怒喝道。
韩冬见到老人,默默地收回了伸出一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