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的这边脸不是有一块儿胎记吗,怎么,以前没有,这后来才有的?”韩潇潇狐疑的打量着灿玲花的脸颊,还轻轻的用手指按了按。灿玲花轻笑一声说道:“那不是胎记,那是一张假皮。”
假皮?你干嘛弄一张假皮放在脸上,嫌弃自己太美了?韩潇潇觉得奇怪,哪有女子故意让自己变丑的,谁人不想美美的。
“只有这样,就没人会惦记我,忘了告诉你们。两年前,邻镇的一个地主偶然见过我,就强迫我嫁与他,无奈之下,我就弄了一块假皮放在脸上,你该是知道的,这世间有两种男人一种爱美色一种就是爱真心,他就是前者,不然我又怎么能打消了他的念头呢。后来这块皮就跟我的皮肤契合了,想在拿下来,就等于脱去我的一层皮。”说着灿玲花难得的脸红了红,韩潇潇是一副想笑不能笑想骂不能骂的模样,这着实让韩潇潇憋得脸涨红。心想着,这话没毛病啊,你一个将死之人来这么一招又是何必呢,多此一举。
“红衣,你怎么了呀。”玄空子见她这样,忙问道。丝毫不察觉旁边的慕容南和墨子脸刷的一下黑了,韩潇潇也是愕然了一下。他们这已经熟悉到那种地步了吗,虽然她觉得很正常,她并不是这些死板的古代人,不过在古代人眼中就不一样了。就算他和慕容南称兄道弟,可这规矩摆在那儿,他玄空子也只是享有名誉的神医而已,慕容南可是堂堂亲王爷,好歹她也是一个堂堂王妃,这家伙就直接叫出她的名字,这样真的好吗。转头瞅了瞅一眼慕容南,果然脸黑得跟黑炭似的,这下韩潇潇才叫欲哭无泪。
“我,我,我没事”说着尴尬的笑了笑,玄空子却跟没事人似的。直接无视慕容南那双快喷出火的眼睛。
“可恶,这玄空子也太不知礼仪规矩了些。”纵使他知道慕容南的想法,对这个女人毫不感兴趣,但名义上她还是他的妻子,属于他的。玄空子明目张胆的直呼纳兰红衣,他真的很不喜欢,特别想一个横踢就将玄空子踢滚出去。
“咳咳那个在这么耗下去天就该黑了,你们难道想等到晚上在解决吗。”慕容南沉声开口,墨子看出了慕容南已然不高兴,急忙接过话头:“对啊,在呆下去,天就黑了,王妃您不是说这里晚上会很危险吗,依属下看还是早解决早回府才是。”韩潇潇知道气氛有些尴尬,还是先解决正是,其他问题回府再说。
“那个,那那你先带我们去找东若吧,不过能不能救我可不保证,若他罪孽已经深重得无法救赎,恐怕也只能下地狱去受苦了。”
灿玲花喉咙哽了哽,她不傻,这些她也不是没想过,若真如韩潇潇所说她也认了,大不了她就陪着东若去地狱同甘共苦好了。
“我明白,这些我都知道”说完,灿玲花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转身那一刹那脸上那抹清泪却是如流星划过一般落入她的的胸膛直至穿透心脏。
韩潇潇叹了一口气回头看了看慕容南三人,也很随着灿玲花的脚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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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云皇宫
一个宫女站在慕容北身后为他揉捏着太阳穴,慕容北仰头闭眼,躺在龙榻之上,连帝服都还没换下,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般紧闭嘴唇不发一言。旁边的小太监颇为诚惶诚恐的站在右侧。四目一个劲儿的看向殿外,像是有所期盼。
终于一个约莫年过五旬的老太监手拿拂尘不慌不忙的走进大殿,给慕容北行了礼“老奴参见皇上。”他算是慕容北身边的最为信任的心腹了,宫中大小事务恐怕无他不知的。站在慕容北身旁的小太监见他进来,整个人放松不少,只是伴君如伴虎,半分也不敢懈怠。小太监“李奴”是老太监“李尘安”的小侄子加徒弟。
——如何,朕吩咐你打探的事情,可有收获了。慕容北眼皮儿都不抬一下问李尘安。
“皇上,据影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