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岸洲看完网上正炒得热乎的fēi én,将平板丢到一边去了,坐在沙发上,明知道哭包不可能跟那个叫徐蔚然的“老”女人有什么,可是心里头还是不爽。sh一u ji响,接起来是方战钦喊他去杨正源那儿喝酒,他没说去也没说不去,只说“你们先玩。”方战钦知道老大今天恐怕是没什么娱乐的心情,没多说,先挂了。
有一种男人从来不会跟你说,我想你了,他习惯用别的语言代替。
“在干什么呢?”白岸洲给云肖打diàn huà,他这已经是连着主动给哭包打diàn huà了。
“刚收工要回去。咳咳。”云肖嗓子有点哑,说话还带上了咳嗽,但是心情却是好的,他这才准备要给小爸打diàn huà呢,diàn huà就来了。
“怎么咳嗽了?”
“我没事。咳咳。”不想让小爸担心,又想让小爸心疼,云肖压着嗓子把咳嗽声抑制下去了。他这是昨天哭戏哭多了,晚上又喝了酒,半夜又蹬了几脚被子,加上今一天被fēi én给气的。几下往里头一凑给凑出了毛病了。康熙剧组是现场收音,今天一天就因为这咳嗽,可把他给折腾死了,“可能是夜里冻着了。”
“有没有打针吃药?”
“用不着,小毛病,睡一觉出出汗就好了。”
云肖这句话才说完,白岸洲便听得那边一阵嘈杂,有好几个声音在嗡嗡地讲话。
“怎么回事?”白岸洲蹙眉问,但是那边半响没有回应。diàn huà一直没挂,过了一会,听到一声车门响之后,才听云肖的声音说:“是两个记者。”
“记者怎么了?”白岸洲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出了fēi én,娱记们肯定是闻风而动,想爆点干货出来。蹲守,跟踪这些都是小case。徐蔚然是新四小花旦之一,且之前是和某富商传着fēi én的,云肖现在也不是籍籍无名的新人了,势头挺生猛,也有了一定的吸睛指数。更重要的是网上到现在还流传着他和百世集团的总裁的旧闻,如果能再爆出点第三者插足或者脚踩两船这类的新闻那绝对能是头版头条了。
“记者守在片场外面想做采访。现在我们已经一在车上了,回酒店。”云肖说着靠在车后座上,有些疲惫地揉揉额角,拍一天戏,还要应付记者,饭到现在都没吃呢。幸亏谭伟升有经验,早提醒了要防娱记,还有万一被堵到了该怎么应付,他也嘱咐了好几遍,不厌其烦的,跟个老妈子一样。并且,明天早上他就会从公司赶过来,在这边陪着云肖一直到杀青回c城。
今一整天谭伟升,包括助理裴铃的sh一u ji上都接到了不少diàn huà,全是娱记们询问fēi én真相的。
云肖知道小爸是不看娱乐新闻的,听小爸这再正常不过的口气——要是看到了,多少还是会吃点醋的吧,应该是还没看到fēi én吧。不过他又有一点想让小爸知道,小爸要是能吃醋就好了。但是一想到小爸这阵子这么忙,工作上的事情肯定很多,他不想用这些事去烦扰小爸,而且他两现在又不在一起,就算吃醋了又能怎么样呢,又不能被小爸狠狠惩罚。
云肖这边有点犹豫,白岸洲在那边已经郁卒得不行了。好在哭包子没忍住,自己先说了:“我跟人传fēi én了。”
“哦?”
“就哦啊?”云肖不服气,不满意:“你就不吃醋啊?”
白岸洲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因为心里清楚,自己现在岂止是吃醋,简直就是各种不爽。
晚上,云青杨,梁小博,陆里都陆续有diàn huà打过来,说是竟然有记者已经把diàn huà打到他们那里去了,狗仔可真是无孔不入。晚上八点的时候,有附近的国医馆给云肖送过来一盅鱼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