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爸?”
“”
“我知道你不喜欢,那我叫你小白。”总不能一直叫你你你呀。难道叫名字?岸洲?
“”
“你知道吗我唔”云肖没能讲完,白岸洲已经抬手将他嘴巴捂上了,“闭嘴,睡觉!”
结果,云肖睡得十分不安稳。刚睡了一个多小时,就无端地惊醒了,梦到些什么转脸就忘记了。抬头看了看身边的小爸还在,于是把两手伸进小爸的脖子里搂了一把,半个身子趴上去,云肖闭上眼睛无声地笑了,以后再也不会搞不清自己在哪里了吧。
云肖就这么趴着,昏昏欲睡的时候,就觉得自己被翻了下来,白岸洲胸口都要给他压麻了。
“你搂着我。”迷迷糊糊地还知道要提要求。
“要求真多。”困倦地呼出一口气,白岸洲翻了个身,将人整个拉过来抱在了怀里,又扯了扯被子给他盖盖好。
两个人睡觉和一个人睡觉果然就是不一样。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像这样将一个人搂在怀里睡了。上一个人好像是还是小时候那个魔人精小表弟。当初他认识哭包子的时候,大概绝不会想到,今天自己会这样在乎他。想起来以前自己对他真的是有点绝情呢。害他哭了好多次,还受过一次伤。白岸洲这么想着,手伸进云肖的衣服里,在腹部的皮肤上摩挲着找到了那个伤疤。心里后知后觉地涌过一阵心疼。他把嘴唇贴了过去,对着云肖的脸颊轻轻地蹭了两下,把人往怀里又紧了紧。
早上两个人自然是都在床上赖到了太阳晒屁股。白岸洲公司都不去了。这就叫那什么,苦短日高起,君王今天不早朝。
十点钟,云肖才眯着眼从床上爬起来。穿上鞋就往外跑,在厨房里找着了挽着睡袍袖子做早点的小爸。白岸洲在国外多年,手里还是有几道能拿得出手的看家菜的。在后来的日子里,白岸洲只要有空,都很愿意给云肖做吃的,用他自己的话说,做饭也是一种创造和享受的过程,是一门艺术。
“洲洲做了什么好吃的?”云肖重新将睡袍的带子系紧,搂着小爸的腰探头去看锅子里煮的什么。话刚讲完,就被白岸洲反身捏住了腮帮子。
“哎呦。你捏疼我了。”云肖故意撒娇,去掰小爸的手腕子,“我喊你小爸你又不喜欢。”
“等你愿意告诉我那个问题的dá àn的时候,我就随便你喊什么。”白岸洲显然对云肖为什么知道他的习惯癖好这个问题非常在意,一直记在心上。云肖现在不愿意说,他也不勉强,总有一天他会知道dá àn,“今天不是要去公司?我开车送你过去。”
“嗯,要去见谭伟升,跟公司的人开会。公司现在要给我做宣传。你知道我的定位是什么吗?是音乐精灵,影视天王的接班人。怎么样,厉害吧?下午还要去见舞蹈指导。我有个代言的广告后天就要拍了。谭伟升说广告可能要拍一天。李有文晚上还说要找我吃饭。昨天早上就给我打diàn huà了。”
云肖巴拉巴拉讲了一堆,听得白岸洲心里不爽。他怎么比他这个总裁还要忙?他好容易休息一天想陪他,他倒好,连晚饭都跟有文约好了。白岸洲手里勺子搅动没有停,“谭伟升明天见,下午我开车送你去见舞蹈老师,和有文的饭以后再吃。”
“哦。”云肖乖乖点头。
“公司给艺人的定位,其实就是看你有什么前途,能为公司创造多少剩余价值。像你这样的,”白岸洲说着关掉了燃气,转身一指勾起了云肖的下巴,用拇指尖摩挲他下巴上那道浅浅的美人沟:“就是品质独特,卖相优加,利润很高的。但是你不一样,你不需要有任何顾忌,首先自己要开心,知道吗?”说完就弯下腰将自己嘴唇贴了上去。云肖还是不能适应小爸这样突然之间就要吻他,立即缩了一下脖子,轻声地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