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山雀再次说道,“黑鹰,那落冥石虽说是自然产物,可它会提前引动整个江湖腥风血雨,华夏的法律你不会不知道,希望你配合!”
山鹰一直皱眉,再次强调,“落冥石并不在我身上,方才开箱检查,你们也看到了。”
“我们那伙食不必越国差,想请你去品尝几天,到时,令弟‘白鹰’会明白我们良苦用心的。”
黑鹰似早料到如此,没有多惊讶,干脆露出了底牌,“你们这么做,我相信作为越国民众一员,政府会很快有声明转到贵国的。”
“边境因某种缘故,已被封锁,我想你们不会强行越境吧!”
“当然不会!”
“”
二人已找座位坐下,语词争锋。杨总管等人也未离开车厢,山雀察觉,微微皱眉。
不多时,一个灰衣老者悄然而至,唯几人察觉。
“断河掌,段人!”唐老睁开精目,又一缩,灰白之眉一皱,知道有些麻烦了,洪门来其他人还好,可这位段人乃洪门供奉前十,二十年前便成名,曾与敌交战黄河一处,以一敌十,那一掌劈得黄沙飞扬,黄河断流,敌者粉碎,当时已是古武玄级中期,如今恐怕已到地级。
唐老自知不敌此人,况又是前辈。于是,起身向其微微颔首,行了个晚辈礼。段人仿若未见,精瘦之容,看似沧桑,却饱含生机。山雀与黑鹰见之,亦一惊,不再语言。杨总管起身走来,向其颔首,“见过段供奉!”
这时,段人才微微点点头,可依旧面无表情,继续走去,似乎在找什么,显然,并不是为身后这里人而来。
这时,他停了一下,看向整个过程中,一直死睡的一对年轻男女。女的眼戴墨镜,美而青涩,一副学生模样,正侧趴桌沉睡。男的一身白衣劲装,双手环抱,闭眼坐睡,盖眼刘海随风而动,身旁是一把古琴,看起来也是一个学生模样。
众人见段人停下,望来皆不解。唯有一个貌ěi nu子紧抓座位之布,咬着牙,死死地盯着这边。
“小子,让个位!”
这时,段人淡淡开口,声音听似很小,却刺耳,整个车厢,所有人都被惊醒。
这对年轻男女正是白衣和萧然。此前种种,白衣看似睡着了,却皆看在眼里,然没有理会。他没有睁眼,只是灵识一开,见这老者丹田之气精粹,恐怖气息隐藏,充耳不闻,似乎真的睡着了。
这时,萧然被惊醒了。缩到白衣身边,摇了摇他,恐惧的看着老者。这时,白衣这才缓缓睁开了美目,没有看老者,只问萧然,“怎么了?”萧然不答,手脚冰凉,抓着白衣右手不放,低头躲进他怀里,好似也没看到老者。
“滚开!”
老者喝道,见白衣竟然如此无视他,一点内劲都没有,还想护人,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就要出手。
“你认识他?”白衣依旧无视他,向萧然问道。
“我,我不认识他!”萧然语气有些颤抖。
“找死!”男子见状,忽的,一个手刀横劈而来,快而狠。似有百斤之力,若是普通人,被劈之处,不骨折也重伤。
山雀见之,想说什么,却被唐老拦住,示意看看情况再说。杨总管及黑鹰亦不解。
手刀快得见不着轨迹,可离白衣肩膀尚有不到十厘米时,他随意一指点出,指尖有道白色剑气,瞬间飞向段人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