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的大雪覆盖大地,雪花飘飘洒洒,让人仿佛在梦中一般。
张怀义处理了那一男一女的尸体,其身上的财物则被他搜刮了,有一个血葫芦,两个储物袋。
这储物袋武者的内力是打不开了,只有修仙者的灵力可以打开,武者达到元力先天境也可以打开,只不过这对于张怀义来说太过于遥远。
此地张怀义太过于陌生,想找到回家的路就必须向人打听,好在他跟着父亲学打猎的时候,父亲教给他了几种辨认方向的法子。
如此一来,张怀义就能向着家的方向行进,等遇到人的时候再打听一下具体的情况。而在没遇到人之前,张怀义只能光着脚走在雪地上,一步步的走着。
张怀义想起了他的父亲,母亲,还有父老乡亲,想起了以前那无忧无虑的日子,他笑了。又想起了后来的事情,他又哭了,低温冻住了他的眼泪,在他的脸上形成了两道凝固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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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马车在风雪中行进,赶马的车夫手里拿着一壶酒,一边喝酒一边挥舞着马鞭。
在这大雪纷飞的天气里,这马夫却是光着膀子,浑身肌肉盘虬,一张大红脸上长满了络腮胡子,不知道是喝酒喝红的,还是本来就这样。
车厢中坐着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这人眉毛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嘴唇闭合,脸上并没有做表情,可是看起来却像在笑。
若是有江湖中人见到这青年,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青年正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无影手李蒙。
此人的武功深不可测,使暗器的手法更是登峰造极,出手必shā rén。
不过此人并非残忍嗜杀之辈,他shā rén是讲究原则的,平民百姓不杀,武林豪杰不杀,女人不杀,他杀的人都是该杀之人。
车厢中有一火炉,火炉上边正在温着酒,酒香溢出,李蒙深深吸了一口,叹道:“车外雪落千寒,车内火炉温酒,如此雅境,却只有我一人享受,美中不足啊。”
赶车的车夫阿虎哈哈一笑,道:“公子难道想找一个人陪你喝酒。”
李蒙道:“如此天气,如此地方,岂能有第二个人。”
阿虎道:“这可不一定,公子你看,这雪地上有一串脚印延伸向远方。看着脚印的深度,显然是轻功高手,这雪如此之大,脚印还没有被覆盖,说明此人距离我们不远。”
李蒙来了兴趣,道:“快马加鞭。”
“好嘞。”阿虎大笑一声,一挥手中的马鞭,骏马嘶鸣一声,加快了速度。
很快,李蒙就看到了风雪中有一人在缓步行走,此人背上还背着一人。
骏马来到此人身边终于是减慢了速度,李蒙这才发现,此人竟是一头白发,他的身上穿着一件薄的可怜的兽皮,背上背着的竟是一具干巴巴的尸体。
李蒙微微有些吃惊,道:“这位小兄弟,我这里温着酒,可否上来陪我喝一杯啊?”
此人回头看了李蒙一眼,一双血红的眼瞳就落入了李蒙的眼睛,李蒙心中一怔,心道此人天生异相,定不简单。这个白发红瞳的人,正是张怀义。
张怀义也不客气,说了一声多谢,纵身一跃就上了马车。来到车厢之后,他先把怪老头的尸体安顿好,这才坐了下来。
李蒙也注意到了这个尸体,仔细一看之下大吃一惊,喝道:“这尸体竟然是武林盟主,黄山派黄老魔。黄老魔失踪了六年,没想到已经死了。”
张怀义没有理他,并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这天气将他冻得不想说话。从火炉上拿起一壶温酒,放在嘴边咕噜咕噜给喝完了。觉得不过瘾,又拿起一壶咕噜咕噜的喝完,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李蒙道:“不知道小兄弟和黄老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