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如果你能在国际赛场上,让五星红旗飘扬在竞技场馆的上空,那些看低你的眼神,不理解你的目光,都将随着这份至高无上的荣耀烟消云散,到那时候,谁他妈敢在你面前说,打游戏没出息?”
我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灭,拍了拍他的肩膀,将脸靠近在了他的面前,一字一顿地对他说道:“你还年轻,你怕什么?!”
“可是——我爸妈”他内心急剧动摇,但在此时,他仍然顾忌家里人的压力。
“你经常和你爸妈吵架,对吗?”我看着他说道。
他点了点头。
“但其实只有你自己知道,你其实很爱他们,你很孝顺。”
他再次点了点头。看着我问道:“你为什么这么了解我?”
“谁没有个十五岁?”我反问道。
他低头叹了一口气,悠悠地说道:“其实,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再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我来我才知道,生活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失,最后变得像挨了锤的牛一样。我没有你想的那么热血和不顾一切,我想我爸妈不那么为我操心。”
我听后哈哈一笑,说道:“你这话背得挺熟嘛?”
和我十五岁的时候一样,马瀚城也对这些疼痛的青春文学充满了兴趣。
我说道:“你那段话的原话是‘天色微微向晚,天上飘着懒洋洋的云彩。下半截沉在黑暗里,上半截仍浮在阳光中。那一天我二十一岁,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再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我来我才知道,生活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失,最后变得像挨了锤的牛一样。可是我过二十一岁生日时没有预见到这一点。我觉得自己会永远生猛下去,什么也锤不了我。’我今年二十岁,你十五岁,现在操心这些,太早了一点,我问你,你知道挨了锤的牛,是什么意思吗?”
他略有惊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后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我笑道:“你看,你连意思都不知道,就把这话背下来了,觉得很酷?挨了锤,又叫锤骟,意思是把你下身那玩意给阉割掉了。”
“呸!”秦郁一直在旁边偷听着,此时听到我这句话以后,脸颊一红,将头转到别处去。
“现实一点,生活远没有那么消极,你还没有痛痛快快地怼上一次,怎么就能轻易被受锤呢?”我笑道。
“我”他被我说得有点不好意思,脸上也有点发烧。
“这样吧,你说服我爸妈,我就和你打职业。”他赶紧岔开话题对我说道。
“不。”我拒绝了他。
“路是自己选的,不是我帮你选的,也不是你爸妈帮你选的,你刚才答应我,输了我,就来和我打职业,这个承诺我先不提了。我问你,你知道‘孝’和‘孝顺’的区别吗?”我看着他说道。
他摇摇头,说道:“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我对他说道:“不,孝,是我们每个人都必须得有的,不尊重长辈,不感恩父母,就是不孝,在我眼里,和畜生无异。但多加了一个‘顺’字,就不一样了,‘顺’,不是指什么事情,都要照着父母的想法去做,他们许多观点,也是错的,你自己要有分辨的能力,站在你父母的角度,他们不想让你打职业,也是为你好,觉得这个没出息。可是这不对,如果一味的去遵守这个‘顺’字,就是愚孝,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甚至一辈子,你以后生个儿子,难道就想要他变成一个只遵守你想法的傀儡?未免太自私了点。”
他挠挠头,说道:“好复杂,大哥,你能简单粗暴点和我说么?”
我瞥了他一眼,说道:“要简单粗暴一点是吧?我的意思就是,该他妈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