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他承受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如果他能证明蔺南烟的死跟他无关,至少能阻止雍显大开杀界吧。
蔺南升如梦如醒:“难怪他会这么针对我们蔺家,我爸也想不明白,他们雍家跟我们家几乎没什么往来,也没有仇怨,他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我们,原来是为了这个。”
他追问:“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摇摇头,为他担忧:“我不知道,这些事,他怎么可能告诉我。”
蔺南升感激的说:“我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回到酒店之后,她发现雍显已经回来了,经过他的书房门口,他问:“你去哪里了?”
她知道想瞒是瞒不住,他的‘千里眼’太多了,防不胜防,她说:“我跟蔺南升见面了,我把蔺南烟的事告诉他了,我相信他不会是凶手,如果他能拿得出证据,我希望你不要这么武断,凶手伤害无辜的小烟有罪,难道你伤害那些无辜的人,就不可恨了吗!”
他没说话,她就拧着包自顾自的回房间去了。
她去洗漱间洗了把脸,一走出来,看到雍显靠在卧室的门口,他说:“一起吃晚饭。”
“你自己吃吧,我不饿。”最近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冷战,虽然他们同住一室,却像最熟悉的陌生人,躺在一张床上,各盖各的被子,她会一直保持背对他的姿势到天亮,有几次,他有主动示好,都被她冷言冷语的拒绝了。
她现在害怕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他太捉摸不定,就像个□□,一发作,估计最先粉身碎骨的就是她。
他可以不准她离开,却无法控制自己爱不爱他。
他走过来牵起她的手:“今天我们出去吃。”
他把她的手握得紧紧的,拖着她就往外走,沈秘书在客厅里,说:“车已经备好了。”
“我自己开车出去,你们自便吧。”
他走得太快,她在旁边踉踉跄跄,差点把高跟鞋扭坏了,她怒声说:“就不能慢一点吗?”
他这才停下来:“好,我走慢一点。”
以为他会带自己去什么高档酒店,一边吃饭一边看夜景山景江景什么的,没想到他在一个披萨店打包了两盒披萨,两罐果汁,把车开到了南山顶上,
之前那家法厨餐厅已经拆了,取而代之的是堆砌的建材,高高搭起的脚手架,他在路边找了块光滑的石头当凳子,坐下之后把披萨盒递给她。
夕阳西下,红光照在墙堆瓦铄间,并没什么美感。
她觉得无趣:“你喜欢在这里吹风吗,而且这些半成品有什么好看?”
“谁让你来吹风了,让你赶紧吃,吃饱了才有力气走山路。”
她瞪着他:“你很会折腾人,我穿着高跟鞋,你让我来爬山?”
他把手里的披萨放下,然后弯腰握住她的脚踝,把她的高跟鞋脱下来,轻轻一用力,鞋和鞋跟就分裂开,他又把鞋套回到她脚上,说:“试试看,现在怎么样?”
她站起来走了两步,跟穿平跟鞋的感觉差不多,她问:“要去哪儿?”
他笑了笑:“秘密。”
正在修葺的建筑旁边有条小道,走到小道的尽头已经没路了,他直接踏着乱草丛往前走,天渐渐黑下来,她开始有些担忧:“回去吧,晚上走山路很危险的,没有灯,很容易踏空的。”
他早就准备好了手电,让她握在手里,然后把她背起来,一步步走在乱草丛里。
夜黑风高,树摇枝动,就算那里放了一吨黄金对于她来说,一点诱惑力都没有,因为小时候她在山里迷失过一次,漆黑一片,她一边哭,一边找回家的路,隐隐约约中,她看到前面有条小路,就一脚踏上去,结果踏空了,不停的往下坠,她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