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响,撞击的惯性,将任逍遥颠得从马车内的座位上摔了下来,在宽敞的车厢中摔了个大马趴。
“我靠!怎么赶的车?你玩漂移呢?”任逍遥爬起来,怒气冲冲的骂着赶车的车夫。
车夫是任府的老人手,闻言委屈的解释道:“少爷,拐角有别的马车撞着咱们了。不关我的事呀。”
“谁那么大胆?”任逍遥一听怒气更重,本来昨日罗月娘的离开,便让他非常难受,一肚子郁闷发不出来,今儿好好的坐在马车内。没想到在古代也能碰上车祸。我他妈也忒背了。任逍遥打定了主意,今儿甭管谁对谁错,非得把肚里的这股邪火发了再说。
存了闹事心思的任逍遥一把掀开车帘,钻出了马车。叉着腰,气势十足的站在马车的车辕上,眼睛一扫,却见一辆装饰得富丽堂皇,极尽奢华的马车正迎头撞在他的马车中腰部分。再一看地形,发现是这辆马车从旁边的一条路上冲出来,在两条道路的路口拐角处撞上了他。
任逍遥左右观察了一下,接着点点头,确定了,这年头如果有交警,他也属于无责任的一任,说破大天说不过一个“理”字,今儿本少爷非得痛扁这个肇事者。让他知道知道,啥叫二品大员的威风!
“兀那对面的王八蛋,给老子滚出来!赔钱!”任逍遥叉着腰,恶狠狠的冲着对面的马车叫嚣道。
这个时辰还坐着马车在京城里走的,不用多想便知道。多半是跟任逍遥一样,准备上早朝的大臣了。
不过任逍遥并不在乎,他官居二品,又是世袭的侯爷。京城守备将军,兼督察文武百官。这么大的权力,哪个大臣敢与他顶撞?吃错药了?
谁知今儿任逍遥还真碰上吃错药的。
肇事的马车主人带的随从并不多,只有区区数十人,听到任逍遥的叫嚣,马车内毫无动静,反倒是一个家仆模样的人走了出来,叱喝道:“大胆!你知道你冲撞了谁人的车驾么?”
任逍遥气得笑了:“老子冲撞你?你没睡醒吧?明明是你撞了我的车,莫非你想讹诈我不成?少废话,赔钱!敢不赔钱,老子就砸了你的破马车!”
家仆闻言更怒了,挽起袖子大喝道:“你是何人?还反了你了!你敢砸马车试试!知道我家主子是谁么?”
任逍遥嗤笑道:“你家主子是谁关我屁事?两条路,一是赔钱,二是砸车,叫你家主子自己选!”
家仆冷笑道:“我家主子久不回京城,没成想这京城的官儿脾气倒是见涨呀!小子哎,你站直了听好,别把你吓趴下,我家主子乃”
家仆正要报出他主子名号,他身旁的马车内忽然传出一个年轻的声音,冷声道:“闭嘴!退下!”
家仆一楞,赶紧依言退了下去,顺便还不甘心的瞪了任逍遥一眼。
车内人说完,任逍遥便见马车的车帘一掀,一个身形瘦削的年轻男子站了出来,举目四顾望了望,随即叹了口气,仿佛心中蕴藏无限的忧愁。
此时乃是丑时,也就是凌晨两三点钟,正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由于乘坐的是马车,两边的随从侍卫都没打灯笼。任逍遥使劲的看,也没看出这年轻男子到底长啥模样,穿的几品官服。
不过看对任年纪这么轻,想必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官儿,否则他也不可能不认识名满京城的任大少爷。
想到这里,任逍遥底气更足了,高傲的扬着下巴,哼声道:“你终于从那壳里钻出来了?说吧,今儿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对面的年轻男子似乎皱了皱眉,然后沉声道:“你把马车让开,速速给我消失,今日之事我便不与你计较。”
声音低沉,但任逍遥仍从中听出了骄嚣之气,这家伙估计也是个满世界横着走的主儿。
任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