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地叹了一口气,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和他争辩。
老七见师父不说话,眼光一扫,恰好看见院子角落,何胖子跟死狗似的,瘫在地上,浑身颤抖。
他恭敬地说“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已经全都知道了,请师父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处理吧。”
王小石微微点头,淡淡地说“别弄出人命来,主要要让像何胖子一样的小混混们知道,兰花会的地盘内,绝对不允许欺男霸女,欺负弱小的事情存在。”
“真有类似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国法管得了的,送警局,国法管不了的,嘿嘿,咱们兰花会管。”
老七点了点头,知道师父的意思。
事实上,现实社会中,有很多让人发指的恶事,都只属于只能道德谴责,而法律却无法介入,或者法律介入也没有什么威慑性。
比方说像这一次,何胖子勾结夕阳红工作人员,贪污夕阳红养老基金会拨下来的善款,甚至还用老人的善良,让老人们上街乞讨,为薛总裁祈福,趁机敛财。
这样让人恶心唾弃的恶事,如果警察介入的话,无非就是贪腐案件,至于欺骗老人上街乞讨这种事情,罪名更是轻微之极。
贪腐案件大部分责任都在夕阳红工作人员身上,欺骗老人上街乞讨这事,没法追究刑事责任。
可以说,如果把何胖子送到警局,无非就是拘留而已,就连判刑一年两年,都达不到,像这样的话,实在太过便宜这个家伙了。
类似这样的恶事,在道德缺失,拜金为主的现代社会,举不胜举,虐待老人的,以谈恋爱为名玩弄女孩的,暴打流浪老人没有构成人命案件的,十六岁以下故意杀人的,家暴虐待女人孩子的
像这些人间惨剧,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国法并不能一一惩治的,只要有犯在兰花会的手中,就由兰花会来惩治。
惩治办法贯彻了王小石一直以来的阴损毒辣猥邪的风格,再由各地兰花会分舵推陈辞旧,发扬光大,目的是不触犯法律,又能让为恶者痛入骨髓,叫苦连天。
王小石不打算把何胖子交给警察,却交给了老七,老七性子虽然耿直,不会整人,但是他手下的一帮人,却能想出很多办法。
老七挥了挥手,让两个伙计,把瘫软在地上的何胖子拖了出去,连带着三个骗钱的神棍,都带了出去。
四个人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王小石的身份,莫名其妙地遭了秧,算起来真是流年不利。
做完这一些,老七挥了挥手,两个随从,架着一个全身是伤,脸颊高高肿起,还断了一条腿的人进了院子。
七恭敬地说“这个人叫阿彪,平时仗着兰花会的名声,拉大旗蒙虎皮,老七管教不严,以至于出了这样的事情,老七已经按照兰花会的规矩,惩处了他,至于老七管教不严的责任”
他伸出左手,喀啦一声,掰折了左手小手指,额头上顿时冒出黄豆大的冷汗,依然静静地说“这是老七对师父的交代。”
王小石看着他的小指,已经粉碎性骨折,鲜血直流,点了点头“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不过你也知道,既然你统辖的区域内,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一定要负责的。”
老七点头,王小石取出一根金针,在他的手指上刺了两针,小心地扶正碎骨,然后要来一卷纱布,帮老七包好,叹了一口气“这伤几天就好了,不过老七啊,以后你这指头,恐怕就不能用力了。”
老七直挺挺地站着,坚毅地说“老七知道,不过老七并不后悔。”
老七带来的其他伙计,都在大门之外,看着兰花会帮规如此森严,不由得冷汗直冒,两腿发软。
事实上,兰花会的组织,并不算严密,整个杭市,兰花会总部承认的兰花会成员,也只有老七一人而已,至于他招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