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公狗就公狗,阿兄你那么凶干什么。”陈安嘴里说着,心中却在想:阿兄怎么知道它是公狗的?公狗与母狗有什么地方不同呢?不是用脐掩来辨别,那是通过什么呢?
狗还小,才刚离窝,陈平将其放在堂屋里的鸡笼里,那一公一母两只鸡才重回爱窝不久,又流落在外,颇为哀怨的在鸡笼边不肯离去。
“呜呜……哇哦……”
小花照着探进鸡笼的公鸡冠子就是一爪子,惊的公鸡拍着翅膀奔出了堂屋。
“你这是从王婶家里拿的吧?”家里有条狗是好的,能看家护院,刘氏将鸡笼提到外面,“这狗还小,吃不得硬食,得熬些稀饭才行。”
“狗狗。”陈贞抓着小野鸭,冷不妨的的将小手探进了鸡笼里,揪住了小花的皮毛。
小花呜咽着,缩成团,陈贞乐呵得丢掉小野鸭,蹲在鸡笼边,找到了新玩具。
“一条小狗有什么好看的,过来帮忙。”陈父在梯子上喊着。
陈平家的房在在村中算是中等,这也是为何家中两丁男,一丁妇分得十多亩的露田,三亩桑田,却依旧被列为中户的原因。
房子也是资产,村中那些下户,多是用的茅草竹苇为屋,全框架的轻屋面,墙壁用竹编成而后抹灰。
轻屋面承重自然就不行,屋顶更是不能用瓦—当然,即便是想用,也用不起。陈平家这房子却是用的夯土墙,上面加的木屋架,想要换成瓦房只需再添些木架,不必担心屋子是否能承受。
“将那芦苇递给我。”陈父上了屋顶,踩在房梁上,这梁用的是杉木,在**山就有,树形长且直,经济实惠耐用。
陈平上了木梯,从陈安手里接过芦苇顶,转手递给屋上的陈父。
屋顶是从东间开始换的,里面的东西早就搬到了院子里,刘氏正清洗着布料,顺便是将那些发霉的木家具晒上一晒。
房顶换得很快,等到陈父开始掀西间的房屋旧顶时,陈平抽着空闲,先是去将莲藕去皮洗干净了,切成块状放在一旁,而后又洗了排骨,在木板上切块。
一斤多的排骨,陈平一点没留,连带着上面的肉,全部洗干净放在了陶盆里。
“阿爷,你上面动静小些。”烂茅草落下,灰都飞了起来,陈平关上了堂屋门,生了火。
过了半刻钟,铁锅里的水沸腾起来,陈平将洗干净的排骨倒入进去。
“忘了锅铲。”手里的锅铲是木质的,熬汤肯定是没问题,可要用来炒菜就差了些,陈平估摸着时间,等看到锅内飘起一层浮沫后,再未添加柴禾,改用小火炖,用木锅铲将那一层浮沫挑出来扔掉。
刘氏从外里进来,见陈平舀掉那层浮沫,眼里颇有些舍不得。
“你这是要做什么菜?”放下清洗干净的陶罐,刘氏见陈平又是藕,又是排骨,很是奇怪,而且这肉居然还需如此熬?
这也太浪费了吧?
“莲藕排骨汤。”陈平笑道,“小安子又偷懒去了?娘,还得麻烦你将莲藕放进那陶罐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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