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来,我还真是做了一些多余的事情呢。”
在城市中央盛放的红炎,是某位少女传达给自己的信息。
在这个时代,能够使用这一魔术的,除了将其再度挖掘出的自己,也只有那个身为她弟子,让她爱不释手的可爱孩子了。
[老师你为什么总是不在眼睛里放进任何东西呢?]
[那是啊,伊莉雅。这个‘世界’,并没有什么值得我看的事物呢。]
自诞生到世上起,沙条爱歌的内心就于‘死亡’无异。
没有什么是比将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更为悲伤的人类了吧,以这点来说,少女早就已经超越了万物也说不定。
在与那个孩子相遇前,她的想法就只有一个,用嘲讽的态度,静静地迎接这个世界的终结罢了。
“虽然我也很想和伊莉雅见面,可还没到时候呢。可以请你把这句话传达给她吗,伊莉雅的‘Saber’小姐?”
身着铠甲的金发少女,现在正将解除了狂风之鞘的圣剑指向沙条爱歌的脖颈。
伊莉雅大概也很清楚,就算将这魔术使出,爱歌也不会就这么出现在她眼前,但出于想要确认看看的想法,那必然会从躲藏的地方露出脸来。
所以,才冒着没有与阿尔托利雅共同行动的危险,独自一人到新都的土地上启动术式。虽然,就碰到了yer和Rider两组的人这件事来说,是完全的失算了吧。
然而,这与身处这里的阿尔托利雅无关,她从Master那里接到的命令只有一个。
只要看到了御主记忆中的那名少女,不要有任何犹豫,直接挥剑斩下她的首级,这是不让这个事态更加扩大的最好方式。
没想到的是,在她还没接近那名少女的时候,对方就已经察觉到了靠近。
将目视着炎上的污染都市的身躯稍稍偏转,阿尔托利雅在她的胸前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东西。组成了鲜红羽翼的圣痕们,在雪白的躯体上散发着诅咒般的怨红目光。
数量恐怕不少于10,即使得知了伊莉雅的令咒是从她的手中得来,阿尔托利雅在见到爱歌身上的痕迹时,还是不由得感到了一丝不安。
要在这里将一名少女杀死,哪怕是所谓的魔术师,对抗魔力强到几乎犯规的阿尔托利雅来说并不困难,但是
——无法靠近就像是有什么阻碍着她双足的运动,受大脑支配的躯体,始终无法向她靠近一步。
“这样啊,不愿意走吗?没办法呢,伊莉雅肯定是让你绝对要杀了我吧那么,稍微来打个赌如何,圣剑使的小姐?”
爱歌的身旁,黑色的影子仿佛从土地中复苏的僵尸,满怀着怨念,将被铠甲封印着的厚重躯壳,挣扎着突破某种枷锁。
“因为某些原因,你现在是没办法对我动手的。但你一直跟着我,也会让我感到困扰,所以”
那是,曾在阿尔托利雅参与的前次圣杯战争中,不幸再遇的友人身姿。
与那时无异,浓烈的暗黑披挂着身体,如地狱业火般燃烧的赤红眼瞳仿佛要将阿尔托利雅的身姿彻底吞噬般死盯着她。
“再一次,与这孩子战斗一次如何?”
““
阿尔托利雅没有做出回答,作为代替,象征骑士王一生的黄金圣剑已然与黑骑士的佩剑,如同月下闪耀湖水般的光辉、绝不会毁坏的刀刃-无毁的湖光互相交错。
少女满意的点了点头,毕竟是她所钦慕的那位男性的‘源头’,就像是打量解剖台上的青蛙那般,沙条爱歌对于阿尔托利雅的身体之后会绽放出怎样的花朵充满了好奇。
不过,她的‘Saber’也快要回来了。虽然不认为他会对黑骑士和阿尔托利雅的战斗产生什么过剩的反应,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