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被血色的幻境缠身的人,暂且就称呼她为青年A吧,正好也是名字的第一个字母。
「大哥哥(?)。帮我按按扭?」
性别的问题姑且不论,但日渐清晰的虚影所说出的这句话让青年A越发的憔悴。
青年A是个内向的人,只要不对自己的生活造成威胁,她就不会去关心外面的事情,这或许,也是关于她隐藏着的另一身份的直接诠释吧——
隐秘是魔术师的第一准则,哪怕她的家族在这个世界早已没落,甚至从祖上就定居的城市迁移到了东京,家族成员仅剩三人也是这样。
青年A的父亲将继承希望全都寄托在了她姐姐身上,这某种意义上让青年A轻松了不少,但一直待在那样深沉而厚重的家中实在有些困难,于是,青年A离开了东京,独自一人回到了她的出生地,一座名叫冬木的城市。
在这座城市里,除了由某件事情引发的幻影外,生活也还算平稳,由东京寄来的生活费也足够节俭的她的日常开销。
招来那人的根本,是纠缠着自己的幻影,还是身上的魔术血统?
青年A无法判断,但当那人出现在她眼前之时,她就已经失去了选择的权利。
“把前四次战争所引起的,一切结果都颠覆掉。”
“把包括牺牲在内的,所有结局都归还于无。”
“为此,我们要夺取圣杯。”
那人是这么说的,当时的青年A无法理解,就只是,记住了那人,那名女子异常的美貌。
那是让人窒息般的美,如同童话故事中走出的女性,有着雪白的长发与皮肤
染血的幻影仍在纠缠,青年A的日常也没有因此产生太大的变化,直到——
右手和左手,各自浮现了相同的纹样。
比之更甚的是,青年A知道了一切。
在自己的双肩和背上,也各自刻有一个相同的纹样。
名为令咒的圣痕(枷锁),一共五个,青年A在这时已然明白,她,已经是这场圣杯战争的一环了,而幸运的是,尚且还没有任何一人,知晓关于她的事情。
如若将她作为讲述这场圣杯战争的第一视角,那我们多半可以看见一场跟先前所呈现的,完全不同的圣杯战争吧,但角度已经确定,她就只能是在舞台幕后运转的齿轮,想要将[里侧]的故事剖析,取决于现如今出现在青年A居所的少年神父身上——
——yer,玩家,在舞台外侧,控制着行动的人。
直接点说吧,这个女人,她并非是现于战场的调停者(Ruler),而是这场圣杯战争存在的各种异常的制造者,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实这点,但这奇妙的自称和其不加掩藏的令咒
“Saber,动手。”
士郎将命令平淡的说出,心领神会的剑士没有任何犹豫,血色的雷光在她手中汇聚,化作撕毁一切的邪剑。
哪怕这人曾经给过她援助,但她这神神秘秘且不怀好意的态度,足够让Saber挥下这反逆之刃了。
“等等,这是不是也太快呀!!”
yer似乎是没想到士郎会说出这种命令,面对Saber的突然袭击明显慌了心神。
“咕,这还真是容易让人回忆起过去的东西呢,眼镜女”
某种鸟类的羽毛,通体漆黑,周身泛着咒术的乌光,数量大约是三十枚,纷纷将根部植入了灿然辉耀的王剑与Saber暴露在外的皮肤之上。
——黑魔术,而且还是现代十分稀有的古代术式,以血之类的东西招来不吉的恶劣魔术。
yer虽说意外,可身体还是做出了反应,以魔术限制了Saber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