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小的骑士消失,包围着这里的傀儡们亦随之撤退。
残留在这被毁坏的一塌糊涂的校舍内的,只剩刚才在操场上互相争斗的枪兵和弓兵,以及作为弓兵主人的少女。
“真是的,那个Saber还真是让人受不了”
Lancer一边挠着头,一边将身子转向了Archer和凛。
“那么,碍事的家伙现在全都跑了,我们也差不多可以继续了吧?”
刚才发生的事情对于Lancer来说似乎只是个小插曲。
说来也是,对Lancer来说,跟那种一击就能打倒一大片的杂兵战斗,根本无法得到快感。
Saber已经逃跑了,欲求不满的Lancer现在能选择的也只剩下Archer了。
“我想也是,按照你这家伙的性格。不可能只是消灭了那些杂兵就会善罢甘休。”
Archer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凛点点头向后退去。
随后那弓兵专属的鹰之瞳,牢牢的锁定在了枪兵身上。
“现在”Lancer
“再一次”Archer
“开始吧!!”X2
分割线
“以令咒之名,到我身边来,Saber!!”
——疼!
在以令咒发出指令的同时,三道赤色的印记所在忽然像是被滚烫的烙铁击中。
好烫,好疼。
——这是使用令咒的痛苦吗?
不,绝对不是,这种感觉
“消失了”
鲜红的令咒,在发出相同色泽的光亮后——
消失不见。
“发生了什么事这个”
令咒会消失应该只有在Servant战败死亡的时候才会消失
但是,Saber的状态在刚才并没有什么问题,而且凭Saber的实力,也不可能瞬间就被杀死。
那么剩下的可能性是
“切断了。”
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巨人肩膀上的少女,用着与出现时一致的语气,审判般的说道。
“你跟你的Servant的契约,被切断了。”
表情中的痛苦并没有消失,看起来炎葬式典的效果还在她的体内循环着,不过,竟然已经能平常的开口说话了,这个孩子
——果然不是人类吗?
“”
Berserker已经现身了,而在这种时候,与Saber的契约又被切断。
左臂算是半废了,不,就算完好无损,士郎也没有从Berserker的手上逃走的自信。
所谓的‘穷途末路’,说的就是这种时候吧
——到此为止了啊没想到这次的圣杯战争第一个退场的居然是我吗?
作为人生首次任务失败,倒也没什么不好就是了。
“你已经放弃了吗?”
“不放弃又能怎样?我不认为我能从Servant的手上逃脱——
或者说,你想让我向你求饶?”
如果是平常的任务的话,士郎或许还会绞尽脑汁的思考方法。
但面对的是让一切技巧都无力化的Servant,还是想想用什么方式留下遗书比较实在。
——不,要说方法的话,或许还有一个。
最古之王赠送的刀,那把不知真名,不知性能,用Master的眼睛所看,却除了知道它是C级的宝具外,什么都看不到的刀。
——但将希望赌在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上,可不是士郎的风格。
“”
这时,寂静被打破了。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