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在外面墙体,防雨、防潮、防尘,有了它整座竹楼住起来会舒适很多。”陈老哥耐心解释着。
“原来是这样,这个要去哪里弄,镇上有卖的地方吗?”云离继续问道。
“竹排就是用竹子外皮编成的,乡里的妇女都会,花点钱就能弄好。”陈老哥吃得差不多,就起身去沏茶,并提醒道:
“有不满意的地方要趁早提出来修改,一旦动工开搭,想改就没那么容易了。”
“就这么定了,中午回去后,我就开始筹备。”云离对图纸的设计很满意,所以做起决定来也没有迟疑。
矮桌上的食物被两人吃得差不多,云离就帮忙收拾干净,这时陈老哥也把茶沏好,两人品着香茶,享受饭后短暂的歇息。
“好像听你说过,你在上鹿村住过一段日子来着?”云离闲聊道。
“是住过一段时间,差不多有十年了吧,那回刚做完手术,乡里的外甥女就接我过去照顾。”陈老哥回忆道,不过从他语气中就能感受到,他似乎并不愿意多谈这个话题。
陈老哥的老伴在二十多年就因病去世了,膝下没有孩子,独身一人至今,一直就住在学校宿舍里,这也并不是什么秘密。
或许是提到了他的伤心事,云离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
“村里有个叫陆慈的人,你认识不?”
“黑户女?她的名字好像就叫陆慈,别说村里,就是镇上也没几个人不知道她。”云离一说出陆慈的名字,陈老哥就如条件反射般回答道。
“黑户女?她是黑户?”云离追问道。
“何止是黑户那么简单,他们家以前是镇上的大商户,做出口买卖的,后来卷入到一桩重大的走私案件,更被查出身份是作假的,整个户口都被注销掉。她那些家人在事发前都跑国外去了,而她当时还在上大学,户口没了,被学校辞退,遣回到这里,被拘留过一段时间,但她什么都不知道,后来才放了出来。”
陈老哥一口气把所知道的情况全盘托出,还不忙补充道:
“后来查出,她只是那家人的养女,他们还有个保姆,是上鹿村的人。黑户女被放出来后,就跟着那个保姆一起过活,但天意啊,就是爱作弄人,不久后,那保姆就病倒了,花光积蓄也没治好,就在几个月前去了,还欠下好多债款。”
听完陈老哥的讲述,困扰了云离一个早上的疑团,终于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