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星元脸色一僵,这才想了起来,彼时他心里担忧仕魔剑的事情,把鲛人带到昆仑正愁不知给谁看管,彼时原痕主动提出帮忙,正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于是就甩手交给原痕,去查仕魔剑的事情了,这事也被他抛到了脑后。;乐;文;l+被葭葭这么一提醒,他这才想了起来,思及原痕的性格,他莫名的有种不好的预感,是以诸星元神色一僵,朝他们摆了摆手,转身就跑了。
而后两天,听说原痕被诸星元训了一顿,把鲛人带走了,这事情也算暂且告以段落,但诸星元拿捏着鲛人要做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不过眨眼,东海的人便在昆仑住了三个多月了,而且并没有露出半点想要离开的样子。这么一住,便有闲着的昆仑修士开始猜测。
“你们说东海的那群修士到底是为了什么事?都已经在我昆仑住了三个多月了,还不曾听闻他们离开?”有两位修士寻了个沧海楼的角落,坐了下来闲聊。
“不知道,一开始我只当他们是过来交流一二的,可眼下这都那么久了,就是没见他们有什么动静,倒是把昆仑当成东海一样照常修炼。”另一人百无聊赖的翻动着手里的竹简,似是有些无聊的踢了踢脚。
“不会是来打秋风的吧!”另一人便有些不怀好意了,“纵使我昆仑地大物博,东海的宝藏可不比神州差多少,来昆仑做什么?”
“嘘,别胡说!”另一人小心的瞪了那人一眼,却有几分无奈,“小心隔墙有耳。”
“怕什么?都是我昆仑的人。还有谁会去告黑状不成?东海怎的不去蜀山?真是的。”那人一点不以为意。
“你别说了。”另一人似是胆子极小,小心翼翼的看向周围,“被什么人听去了就不好了。”
“你怕什么?”另一人瞧不惯他这幅害怕的样子,不由轻哂,“又不是我一个人在说,这么说的人还不少。甚至有一回,我见一位东海的真人看到了也只做没看到。他们自己人都不管。你们紧张什么?”
“不可能吧!”那同伴似是有些不信了,“总归都是东海的人,我可不相信。”
“有什么不信的?”那人冷笑。“那位装聋作哑的真人听说姓方,修为都快入出尘了,他都不管,我们也不用太在意。”
“总归都是东海的。若真如你所说,那位真人。那位真人也太,太那个了吧!”胆子小的修士有些难以理解,“总归要一致对外是不是?”
“切,你以为是咱们昆仑啊!”胆子大点的那个不以为意。“东海有十七岛,蓬莱c瀛洲c方丈也不过是其中最大的三岛之一,说穿了也不是一起的。能有多少凝聚力?比咱们昆仑c蜀山自是不能比的。”
“这样啊!”胆子小的修士若有所思的看了同伴一样,忽地一拍脑袋。叫道,“说起来,东海三岛,蓬莱c瀛洲倒是一向同我们交好,倒是方丈岛,虽说属于中立,但听闻方丈岛上不少修士跟魔修似乎关系不错呢!”
“哟,看你平日里胆子小,倒是比我想的还多!”同伴取笑了一番那修士,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总归天塌下来有执法堂的修士挡着呢,执法堂的修士不行,还有那么多出窍c藏神期的修士顶着呢,怕什么?像我们这样的担心也是瞎担心!”
“哦。”胆小的修士愣愣的应了一声,却是忽地生出了几分羡慕之色,“是轮不到我们瞎担心,便是想担心也不够格。话说上回替峰主去了一趟太阿峰,路过名无宝殿,啧啧,光是看,就叫人羡慕的。”
“名无宝殿你就不要想了,哈哈哈。”胆大的那个嘲笑了同伴一会儿,话题却忽地一转,“诶!说起来前些日子我也经过名无宝殿了呢!那时候有事要办,只能远远将就着看一眼,啧啧啧,就一眼啊,看到一个女修在名无宝殿之上隔着窗望下来,居高临下,俯视群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