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道此时,梅七鹤与秦雅才对视了一眼,说了半日,也就这一句比较有价值。
萧璃雪又道:“他们还训练了一些修士,精通口技之能,会模仿他人讲话。”
梅七鹤掩唇轻咳了一声,传音于秦雅:“你说顾朗当年那件事会不会与此事有关?”
秦雅点头,又问萧璃雪:“可还有么?”
萧璃雪摇头:“没,没了。只是这些年,我亦收集了不少好的事物,不知晓能不能救一救林月儿。”
梅七鹤思忖了片刻,道:“你的消息不错。罗守成,让她去秀阳峰宗务殿挑两样法宝,另外,她既惦记林月儿,那就顺路带她往长春子那里走一趟,问长春子可需要什么帮忙。”
罗守成向梅七鹤与秦雅行了一礼,带着神色激动的萧璃雪与表情茫然的陌清华离开了。
待得周围只剩下他与秦雅二人,梅七鹤却忍不住皱眉道:“那个主上的手未免伸的太长了,有一个顾朗那样的事,就会有两个,三个,这些修真界的蛀虫,好生讨厌!”
“不急。此事非一蹴而就,那个主上的势力毕竟已出现了几万年了,每一代修士都与之斗智斗勇,且看且行吧!”秦雅叹了一声。
“我梅七鹤偏不信这个邪!”梅七鹤一掌击在了案几上,“咱们这一代连飞升都有望了,难道区区一个‘主上’还奈何不了?”
秦雅摇头失笑,到嘴的“那个主上其实”还是吞了下去,只将目光转向了案几,挑了挑眉:“我这案几是用千年与铃木做的,也值几个钱,身为昆仑掌门,应当不会赖账吧!”
梅七鹤神色一僵:“秦雅,你怎能……”说罢,秦雅但见面前分卷而过。再看去时,除了两扇微微摆动的门,竟再无梅七鹤的影子。他叹了一声,不再言语。
不过短短半月。薛真人便传讯于葭葭:“剑已打好,速来取!”
葭葭皱眉,心道:既是顾朗的剑,为何来通知我?
不过不解归不解。左右就是跑一趟的事,葭葭欣然应允,兴冲冲去了太阿峰。
才跨进薛真人的住处,便有一物迎面而来,葭葭眼尖,见到那形状,连忙后退两步,双手一把接了过去,果然是把飞剑。
但见这剑剑鞘是用碧珀所制。虽造型简单。却落落大方。葭葭想了想,似乎顾朗就喜欢这等简单大方的东西,这剑鞘委实不错。想来应当甚合他的眼光。至于剑柄的凹槽,葭葭一手握上。只觉这设计与她手掌握式十分贴合,果然是行家,葭葭叹道,想了想,拔剑的动作还是顿住了,转身想要向薛真人道谢,却见这薛真人,抱着酒坛歪歪斜斜的打了个酒嗝,连连赶人:“丫头走吧走吧,莫影响老夫喝酒。”
大师果真与众不同,葭葭抿唇轻笑,抱着打好的剑回了藏剑峰,径直向顾朗住处走去。
他的住处院门大开,葭葭提步跨入其中却见顾朗正指点着庄子桥练剑:“方才一剑偏了半寸……”
见她前来,顾朗朝庄子桥微微点了点头,庄子桥立刻便一脸兴奋的迎了上来:“师姑。”
葭葭轻笑会意,将手中的剑递给顾朗:“师兄,剑已拿回。”
顾朗接过打好的飞剑,看向葭葭:“多谢,你有心了。”
葭葭含笑不语,目光在剑上扫了一会儿。
顾朗见状,只觉好笑:“你如今都结婴了,还是如当年那样。没看过剑?”
见葭葭点了点头,顾朗也不含糊,一把将长剑拔出,青紫色的剑纹缠住了整个剑身,一点也看不出当年那支天雷竹的影子。
而剑身正中处,那一块紫色的五感石已然镶嵌其中,这是一把极其贵气的剑,葭葭看了眼顾朗,只觉当真与顾朗很是贴合。
葭葭眼角的余光撇过一旁的庄子桥,见他目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