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面一正,淡淡说道:“楚家在登州虽然不是什么大门大户,却也不是随意就可以冲破家门进来的,这事情,须得有个了结……”他转头看向谭正挚,脸上露出一丝嘲讽:“这位谭兄,我知道是穷困潦倒的,一个大门,少了些许东西,本不想让他承担了,只是我昔日待他极好,少了吃喝,是我出钱,没有钱用,也来找我要,如此的交情,他居然丝毫不顾念半分……”
谭正挚眼下有些慌了,知道坐实了他诬陷偷盗等罪名,他的仕途永远无望,当下忍着嘴脸的难受,含糊不清叫道:“我……我没有……”
楚南归靠近他,面上露出些许的哀伤,摇摇头:“今后好好做人,不要胡来了……”手一伸一缩,一块原本挂在自己腰间的玉牌神不知鬼不觉塞入了谭正挚的怀里,就连扶着谭正挚的护院,都没有看到这一幕,更不用说此时昏昏沉沉的谭正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