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是他方违痕的家!
这些人想要在他家里胡闹,简直是自不量力!
石中鹤的亲信们,会看着江自流他们第一次对石中鹤出击,就绝对不会再坐视第二次!
一个使虎头枪的中年男人,挡在了江自流的面前,横枪而立。
接着又有两个人站在了江自流的身后。
一个是左手短枪,右手铁牌,带着些胡子很强壮的一个肌肉男人。
另一个是腰间插着判官笔,手持双环的青年镖师。
截住苏鸣凤的是一个是手揺折扇的青年公子,一个身穿大红袍,纤纤玉手但是袖子很长的少妇。
秋一潇则瞬间被四个人围住,都是极其怪异的武器。
一个是左手拿着三尺长的浑铁鎏金铛,右手是三尺长的哭丧棒,上面坠着白森森的铁钩,另一个没有带武器,还有一个拿着绿色的法珠。
最让人吃惊的是,一个人拿着一个足有一人那么高的独脚铜人,围在秋一潇的身旁。
秋一潇心想这怎么个情况啊,这里面我最菜好吧,犯得着摆这么大的架势针对我吗?
“我说,各位,那两位都比较难对付,我不用这么排场,你们随便找两个人就把我给收拾了,这又何必呢?”
那个空手的人微笑道:“话不能这么说,毕竟那边的两个人没有一招把陆杭秒杀的记录,毕竟,对付阁下这等狂暴分子,我们还真的不敢大意。”
秋一潇摸了摸鼻子,伸剑想要穿过人丛,直接救下方违痕,然而他刚一掠过空手者的身旁,手腕立刻被扣住,毫厘不差。
秋一潇的剑速之快,是秦潇雨动容陆杭恐惧吴县令称赞的,而此人竟然不远不近,刚好就扣住了他的手腕,其力量准确拿捏之准,实在不可思议。
江自流也在秋一潇出手被制的瞬间出手,因为他明白,这时是敌人心里一松又一紧的重要起伏点,是致命的破绽!
如他所料,站在其后的两个人,确实走了那么一会儿神,然而挡在他前面的枪客,却没有为之所动。
这人握着枪尖后一尺处,拦住了江自流的袭击,跟着将枪杆往肩上一扛,用着短枪和江自流银钻快速交起手来。
等那两个人反应过来,不止江自流和持枪人交了三招,秋一潇和空手人也交了五招,而且苏鸣凤也已经躲过了两轮暗器和灵力法针。
这几个人反应也真够慢的。
可只慢了这么一拍,也真影响不了大局。
那个空手人的身法无比迅捷,像是游鱼一样,秋一潇的快剑,给收拾得毫无用武之地,他只能把主要的应对敌人都放在了那三个人身上,这就更让秋一潇想往墙上碰了。
那三个人,根本就没有一个人的兵器是秋一潇敢用剑碰的。
浑铁鎏金铛,银钩哭丧,独脚铜人,这三个没一个能碰的,哦对,还有一颗酒杯那么大的法珠,就算你想碰,也还真不一定碰得着。
江自流和苏鸣凤几乎是完全被制住了双手,不断地攻击防御完全被他们几个人缠住。
方违痕还在石中鹤的脚下踩着,而且石中鹤的力度越来越强,眼看着就要把方违痕胸骨踩碎。
“你看看你的朋友们,他们有哪一个能救得了你?咦,你侄女哪去了?”
方百玲无声的站在了石中鹤的面前。
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江自流他们几个人身上,所有人也不敢不全神贯注地对付他们。
所以方百玲基本就是从他们身边走过来的。
没有人拦她,因为没有人有那个机会,因为没有人有那个胆量,确实没有人敢要放弃自己的对手,转而去截方百玲。
石中鹤初看到她时,忍不住惊讶道:“你……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