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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举家搬走时说是去了德兴妹妹家和母亲一起过,是一家农场什么的,又因同邻居不和回到出生地‘石头渡’,就是我们隔河的村子。

    当你有幸读到这里时,你会骂作者是狗娘养的,还是会回想起当年和同母异父的哥哥在一起生活时,那苦难的岁月让你泪流满面?

    听说我们前面一个村,要盖房子的人,得向大队干部交一千或者比较有一些麻烦的,就多交一些给村长,意思就是有钱丢一根骨头让狗吃。

    你别看这世界上的人个个都衣冠禽,兽,不贪会死!

    (听说你舅舅是安徽省黄梅戏‘天仙配’中董永的扮演者,他是四方脸,你妈妈也是四方脸)

    ……

    这可能是一个阴沉的秋天,如鲁迅的闰土,故乡的秋天总是那么阴沉阴沉的。

    同样,我又是在静心写作时,听外面有声音,是在打架与吵架之间,就是分辨不出这人是谁。

    这人会是谁?

    他在口口声声要打我的邻居,这使我想到这人肯定有一些来头,或者说是来头不小吧?

    因为识不出声音,我以为是一个木工或者泥水匠,在为建设项目的工钱发生矛盾?想到因为我们是邻居,如果一出去,我是帮助他们要工钱,还是像狗一样,站立在邻居一边,让来要帐者如独狗进村,被两只狗咬得灰溜溜的夹着尾巴空手走人?

    ‘我要打死你这狗入的!’

    这句话让我听得很清楚,从此以后我才知道我的邻居是狗入的!

    大概十几分钟以后,这人的声音渐渐远去了一些,就像暴风雨过后,小雨还在下,声音还在我的耳朵能听见的范围内。就像大雨过后天空出现了彩虹,我得如同顽童一样出去看彩虹和呼吸一下大雨过后的新鲜空气。

    我要看一眼这人是谁?敢口口声声要打死这狗入的,要知道我的这个所谓邻居,不是一般的货?

    我出得门来一看,是大跌眼界还是太出乎意料了?是鬼,我们仨都是邻居!可以说他与它靠得更加近一些。

    原来我心中想到的这货可能有一些来头,是酒在壮胆,因为我看到的最后背影是被人搀扶着远去,嘴巴里还在叫骂着:‘我,操,你狗入的娘,在爷不在家时把爷的门口堵塞个,狗入的崽!’

    我还听到了一条母狗在叫,翻译成中文就是:这又不是他的地皮!

    这时我想到了好多,想去站立在被讹诈者的一边,因为我们同是受讹诈者,也就是说被同一条狗咬伤了心!这样做用我们乡下人的话说叫做打狗子阵里,是不光彩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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