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太监为他出谋划策,谢道温也终于离开了,如今已经赋闲在家。随后他又听信太监的话,大力提拔自己的心腹何进,这何进本是小太监介绍认识的,在在外出游玩的日子里,两人还曾睡过同一个女人,何进还介绍了他国色天香的妹妹给自己。
这么多年来,赵徽早已经望腻了下面的这群人,身边的太监宛如公鸭般的叫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文官为首的一人站了出来,行礼说道“启禀陛下,宋燕议和一事出现了一些分歧!”
赵徽的目光望了下去,是尚书令顾鸿明,在赵徽的眼里这个老头倒是个识趣之人。毕竟是顾家的家主,赵徽还是坐直了身体问道“出了什么问题啊?”
顾鸿明脑袋微摇道”禀陛下,关于疆界问题本已是失地,只待今后在做打算,这项并无异议。岁贡银绢二十五万两匹,这在承受范围内,也无异议。”
“无异议,谁告诉你的无异议!”有人大声喝道,声音是相当的粗犷,赵徽不用听也知道是谁,当年中兴四将硕果仅存的一位,陆伯言陆老将军,赵徽都没注意到这老头今天居然来上朝了。
那站在武官之首的陆伯言向外跨出一步,便向着对面的顾鸿明喝道“国土疆界寸土必争,岂能说让就让,若是给了燕人有了明文规定,那失地就是真的失了!”
陆伯言一身戎装,长及胸前银甲的白色胡须,跟着说话的节奏抖动不停“我不知顾大人问了谁了,就说无异议!”
顾鸿明脸色平静,不温不火待陆伯言说完之后,才微微一笑道“此事当然是与诸位同僚一致协商得出,在经由陛下同意才无异议,陆将军久不上朝,这些恐怕就不知道了。”
陆伯言冷哼一声“陛下同意?哼,我怕是哪位公公的同意的吧!”
陆伯言向来脾气暴躁,年近七十的他虽仍在朝中为官,但由于身体原因,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家静养的。这种局面也是赵徽最乐意的,陆伯言是朝中最看不惯童似道的人,两人一见面,陆伯言便要出言讽刺,他本没有读过多少书,骂起人来是十分不入耳的。
坐在龙椅上的赵颐眉头一皱,眼角望了望站在自己身边的童似道,只见的雪白的脸庞平静如雪,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陆老将军,哎呀啊,也不提前告知朕一声,快为陆老将军赐座!”龙椅上的赵徽一脸笑容的说道。
“老臣年事以高,如今已是人微言轻,只有一腔热血以报陛下!”陆伯言看着赵徽缓缓说道。
赵颐急忙道“陆老将军的忠心真是日月可鉴啊!”
很快椅子便抬了上来,陆伯言恭敬道了声谢后便大方的坐在上面说道“顾大人,你今天若不给老夫一个理由,那你顾鸿明就是我大宋的罪臣!”
顾鸿明还未答话,文官一列中便有人站了出来,先是对赵颐行礼又对着陆伯言拱手说道“陆将军,如今大局已定,条约也快拟定完成,国土丢了可以收复,咱们如今处于劣势,只能暂时议和以为缓兵之计,再图后进啊!”
陆伯言看这说话的谢安石,他也知道如今大局已定,他和顾鸿明斗了几十年,今天不过了是为了打击一下他,给他戴个罪名,若是将来失地收不回来,那顾鸿明就是签订条约的卖国贼。
“道理老夫岂能不懂,只是这国土疆界说定就定,也未免太过草率,我陆伯言可不想让后人戳自己的脊梁骨骂!”
顾鸿明依然一脸平静,他知道这老儿的用意也不在意,继续对着赵徽说道“前面两条以成定局,只是这第三条宋对燕奉表称臣,受燕册封为皇帝,行君臣父子之礼,每岁燕主生辰及正旦,宋遣使称贺。这条燕国使臣新增的!”
此话一出,可以说是满堂皆惊。
“什么?竟如此欺我大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