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身体急速坠落的瞬间,我忽然感觉到非常的放松,终于解脱了,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感到开心的呢,带着诡异的微笑,我直接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我脑子还是懵懵的,甚至连记性都不太好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的脸孔,此时正焦急地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像被火烧了屁股的蚂蚱一般。
“小图,你终于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眼前的男子满带关怀的语气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懵懂地指着他,说道:“你是谁?”
眼前的男子见我这样子似乎更着急了,连忙去把医生喊了进来,医生一会儿翻翻我的眼珠子,一会儿问我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最后他才对着那个男子说道:“病人因为跳楼之前就已经受刺激过度,再加上跳楼时身体失重,脑袋极度缺氧,导致现在神智不清,如果恢复得好还没事,如果恢复不好就有可能会脑萎缩,甚至更严重点就是脑死亡。”
听完医生的话,那名男子直接瘫坐在地上,就那么坐了很久之后,似乎想通了什么,站了起来打了个电话。
“老林,我对不住你。医生说他可能会脑萎缩甚至脑死亡,他现在连我都记不得了。你还是过来,很多事,早点面对比晚点面对好。”眼前的男子说完之后便把电话挂了,然后继续用那种关怀的眼神看着我,只是眼睛里多了一丝不舍。
过了许久,一个女孩子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东西,那女孩子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愧疚。
那个女孩子扭头对着男子说道:“爸,小图怎么样了?”
男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把刚才医生说的话和她说了一遍,那女孩子听完之后,眼泪就像决堤的湖水一样倾泻而下,然后扑上来紧紧地抱着我。
她勒得我好难受,可我却不舍得推开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开心。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让你变成了这样,对不起。”那女孩子拼命地哭喊着,仿佛要把内心的愧疚全部都宣泄出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看她哭我心里特别的难受,我轻轻地把她从我怀里推开,然后伸出手给她抹了一下眼泪,说道:“别哭。”
那女孩子重重地点了点头说好,而那名男子再一次叹了口气说道:“沛玲,你和我出来,他爸爸要来了!”
那女孩子听到这话,像是晴天霹雳一般,扭过头用那种非常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男子,说道:“你说什么?他爸爸?”
男子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把那个女孩子拉出了病房,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只是觉得他们好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不过想了很久依旧没有想起来,反而想得脑袋一阵一阵的疼,索性就不想了。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进来了,那是一个身高约莫有一米九几的男子,哟黑的皮肤和锐利的眼神都让人觉得他不是个一般人。
只见他走进病房之后,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我,那眼神看得我心慌。我急忙把头别过去,不敢再和他对视。
“小图,你还记得我是谁吗?”那名男子开口了,原来他不止长得很彪悍,就连说话都带着无尽的威严,一开口给人的感觉就像铜钟被敲响一般。
我疑惑地摇了摇头,表示我不知道,那男子发火了,大喊一声:“刘志刚,把医生给我找来!”
之前进病房的那名男子急忙跑出去,然后把医生找来了。那医生刚进病房,大个子男人一把就将医生抵到了墙上,然后提了起来,说道:“说,我儿子有几分希望可以治好!”
那医生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吓得腿都软了,颤颤巍巍地开口道:“百…百分之四十,如果是瑞士的医疗团队动刀,最多也就百分之六十…”
那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