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伤心起来,不免有些懊恼道:“真是抱歉,在下的观念太过消极,以致影响姑娘的情绪。”
慕容怡道:“你这人倒是奇怪,见到一个陌生人扣住自己的命门强加要挟,不仅没有丝毫惧意,反到关心起别人的情绪来了。”
那人笑道:“你真当自己可以轻易扣住我的命门?”
慕容怡瞧他不过区区一个商人,竟然如此反问她,想必也有两下子。禁不住出手试探一下他的深浅,只见那人不闪不避,瞬间出手便制住了慕容怡。慕容怡大惊,幸好此人刚才并没有出手反击,原来遇到了高手。那人放开慕容怡道:“姑娘这次总该相信其实你并无可能制住我了。”
慕容怡有些丧气,撇撇嘴道:“你那么厉害,成心拿我取笑吗?”
那人道:“自然不是。只是觉得与姑娘有缘,想要结识姑娘而已。”
慕容怡道:“你也不问问我的来历,也不怕我真的加害于你?”
那人道:“我相信我自己的直觉。姑娘定是有难处才如此。如果姑娘信任,权且让在下护得姑娘周全。姑娘要去何处,在下便护送到何处。”
慕容怡笑起来:“你这人还真是有趣。见你坦诚,不妨做个朋友。”
那人道:“敝人王明远,请教姑娘芳名。”
慕容怡道:“只怕你听了我的名字会吓一跳,我可是朝廷正在通缉的要犯慕容怡。”
王明远道:“既然如此,慕容姑娘更要与在下做朋友了。”慕容怡有些惊诧,此人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不但不避嫌,反而如此。只听那王明远又道:“世道艰难,世人贪婪,护得姑娘周全并非难事儿。”
慕容怡觉得自己的运气一直不差,没想到越来越好,只不过这一次她希望有始有终。
童晓晨一直觉得自己女人缘不差,但这次似乎好过头了。这日月教的圣女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他感觉自己就像被绑了手脚一般,不得自由。二人行至一半便弃了马车,一路上也不敢去客栈,只在野外求生。天色已晚,童晓晨捡了些树枝升起火,烤着刚刚抓的两条鱼。那圣女大概早已肚饿,直直的盯着童晓晨手里的鱼。童晓晨见她此番模样,不由的心底发笑,问道:“为什么不回日月教,一直跟着我?”
那圣女笑道:“自然是喜欢你才跟着你。”
童晓晨道:“我可不相信你会对我一见钟情。”
圣女道:“为什么?”
童晓晨道:“太过聪明的女人绝对不会一见钟情。”
圣女道:“看来你是在夸我了?”
童晓晨道:“自然是在夸你,对于美丽又聪明的女孩儿,我找不出一句不好听的话。”
圣女道:“看来你见过不少美丽又聪明的女孩儿。”
童晓晨道:“确实,不过你比那些美丽又聪明的女孩儿又多了一层东西。”
圣女道:“什么?”
童晓晨道:“可爱。”
圣女道:“可爱这个词我不喜欢,它只适合小女孩儿,而我却是一个成熟的女人。”
童晓晨道:“一个女人再成熟,如果始终保持着一点可爱,那一定是讨人喜欢的。”
圣女道:“你这个人太会说话,真是讨厌!”
童晓晨笑道:“你果真讨厌我?那这条鱼你最好也别吃了,我从来不会去照顾讨厌我的女人。”
圣女早已饥肠辘辘,被童晓晨这么一激,立马涨红了脸,又不好意思说自己肚子很饿,只得一个人背过头去生闷气。童晓晨见她如此,更觉得好笑,眼见那两条鱼也烤的七七八八,便拿过去道:“吃吧!”
那圣女还在生气,道:“你不是从来不会去照顾讨厌你的人吗?”
童晓晨道:“可我知道你并不是真的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