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心跳速度快到让我感觉下一面心脏就会跳出喉咙,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的紧张当中。为了调整好情绪,我还是硬着头皮假笑道:“如果二位都是班阙的人的话,其实大可不必停车,带着我一起去送死就好。少杀一个人,少给自己增加一份罪孽。不是有句话,讲的就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嘛。虽然二位不至于有成佛的想法,但是终归还是少积一些恶业为好。”我苦口婆心劝着身边的男人,虽说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是只要能够让他们打消让李京上车的念头,那么我在在死前还是有一线生机的,只不过另外一个疑问突然间萦绕在我的心头:这两个人是怎么骗过杜警官成功扮成司机和同行警员的?难道连外地警局里,班阙都已经安插了自己的眼线?所以在我用魏凯的手机拨通电话开始,班阙就已经知道了我全部的行踪,知道李京会派人营救我,他就启动了自己的眼线?但是按我对班阙的了解,即使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但是在短短几年时间里,在几乎全法国每一个角落都拥有自己的人脉,显然是不符合逻辑与现实的,但是眼下的情况。我瞄了一眼我身旁男人皮衣地下刀柄的形状,总觉得整件事情透露出无限的诡异。如果班阙的势力真的发展到这么大的话,我想老大和我面临的绝对不是小小的一个b市的组织那么简单了,而一直笃信自己就是掌控者的我们,其实自始至终不过都是局中人。我现在能感觉到我背后有冷冷的水滴划过,我忐忑地看向坐在我身边的人,肃然表面上一直在强装镇定,但是在心理上一时间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现在知道害怕了?”男人扬起一边的嘴角笑道。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杜警官?”
男人将食指放在嘴唇前:“我说过,无可奉告。”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有些不满,但是知道情绪上的流露只会给我带来更多的麻烦,我转而继续笑着说道:“但是你没有说过不能谈谈你自己的情况吧?就当咱俩唠嗑了。”
假‘格里高利’不屑的笑了起来:“死到临头,你还笑得出来。”但是他当他看到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表示出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便也放下了嘴角,有些无奈的说道:“现在不知道该嘲笑你心大,还是该佩服你勇敢。不过,我确实没有接到隐瞒自己的解释,不过我觉得我们很快就会见到你的小男友了,你真的觉得现在还有必要透彻了解一下我?”
我刚想反驳说那是晓智的男朋友,转念一想,也许身旁的男人根本不知道我的情况,现在说出晓智,不好说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现在最保险的方法,还是先不要说出这件事情。决定之后,我变马上点了点头:“当然有必要了,如果你腰上的刀子是为了要他的命的话,我起码要知道杀他的人是谁。虽然不一定能帮她报仇,不过也不能让他死得不明不白。即使活着报不了仇,也要在死后找到罪魁祸首。所以,既然都没有人让你隐瞒自己,不妨说说自己的事情,也算是满足一个将死之人的愿望吧。对了。”我转过头冲着司机的背影说道,“如果可以,司机先生也说说自己的事情吧,离京到我们要见的人应该还有些时间呢吧?”
吴·格里高利可能真的拿我的‘厚脸皮’没辙了,看了我几秒钟之后,才开了金口:“小张,你看着点路边,别被这丫头乎哟对俄忘了正事儿。”得到前面张姓司机的点头允诺后,吴·格里高利才接着说道:“我的身份没有骗人,我确实是警察,而且我确实醒悟,所有的身份都没有作假。你能查到的,就是真实的我的信息,不过因为工作原因,我的大部分信息是保密的,不过如果你有能力进入到内部网络的话,我记得你混了这么多年,身边应该早认识一些能够轻易进入任何网络的高手吧?让他们去查的话,连我的驾驶都能查出来,那些都是没有造假的。”
“那你的意思是,你是个坏警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