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去。”
乌延一死,乌桓骑兵纷纷遁逃,太史慈看了眼乱糟糟的战场率本部骑兵便最大的一股骑兵追去。
“这位义士如何称呼?”
张郃见乌桓骑兵被陆城军大败亦率本部残军杀出,直奔太史慈的方向,张郃看着太史慈那陌生的脸庞问道。
“某乃东莱史慈字子义。”
太史慈不想给刘备惹祸,因此见人就说假名。
“原来是子义兄,某乃河间张郃张隽乂,不知玄德兄何在?”
太史慈已过张郃,张郃却对这个无名小卒没印象,太史慈自然看得出刘备对张郃的推崇,遂道:“主公在河间郡城外,隽乂兄可否跟某一同前去。”
张郃看了眼战场,乌桓骑兵纷纷溃逃,逃不走的乌桓骑兵不是被杀就是被围,战场大局已定,对身边心腹道:“你去跟沮从事说一声,某在河间郡城等他。”
“诺!”
张郃与太史慈合兵一处,一路追杀乌桓骑兵到河间郡城。
河间郡城外的王政自乌延大军离去后便忐忑不安,他心中越是忐忑不安越下死命令:让麾下诸军疯狂攻城。
王政杀了数员进攻不力的骁将,河间郡城的城头依然牢牢在官军手中,好几次贼军已攻上城头,但都被一员骁将带人给赶了下来。
“王都尉不好了。”
一个王政塞在乌延身边的心腹浑身是血的跑来。
张举自称天子,王政身为的他的心腹被封为奉车都尉,如果不是王政失了广阳城,可能还能做到九卿或将军。
“怎么不好了?慢慢说。”
王政看到心腹的模样心中就咯噔一下,听到他说不好了,心中的阴霾更盛。
“乌延大王被汉军挑杀,乌桓骑兵被全歼。”
王政心腹一字一句的哭诉。
王政闻言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栽到在地,王政的护卫赶紧将其扶住。
王政恢复过来,抓住心腹的衣领吼道:“怎么被全歼的?难道是陆城军杀来了?”
陆城军在河北大地已经有了长胜军的称号,王政的心腹大多都被陆城军教训过,听到陆城军的名号心中退意大增,纷纷劝王政道:“主公,乌延大王已死,我军孤军难鸣,还是速速退军吧!”
“是啊!都尉,汉军援兵已到,郡城牢牢不破,某等再不走,等汉军来个里应外合恐怕就走不了。”
“……”
王政耳边充斥着各种退军的劝阻,他心底想起刘备那温煦的笑容浑身发寒,刘备可以放自己一次,难道还会放第二次吗?
“撤,鸣金收兵。”
王政别无选择的吼道。
不远处的一处高岗上,刘字大纛飘扬,刘备矗立在旗下,看着缓缓而动的贼军心中大定。
陈到在一侧请示道:“主公,要不要派军杀过去?”
“再等等。”
任何农民起义军都是进攻还尚有模有样,一旦退军必定乱糟糟的。
刘备看着混乱成一团的贼军,道:“击鼓,率骑兵出击。”
“诺!”
陈到率千骑分散冲杀下去,每匹马屁股后面都绑着树枝,千骑一冲锋立刻荡起大片得烟尘。
王政看着后面荡起的烟尘心中一片哀呼:“这是陆城军大举杀到啊?逃,快逃!”
王政顿时扔下部队率心腹骑士朝烟尘的反方向离去。
城头上的官军先是看到贼军突然退军,又有大股烟尘荡起,接着无数骑兵冲杀进贼军中,哪里不知援军已到。
城门大开,一彪军杀出。
贼军在里应外合的攻势下撤军顿时成了溃散。
两条腿怎么跑的过四条腿,贼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