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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对我用了什么邪术?”

    她眨眨眼,“那邪术太恶毒,我怕说出来吓着你。”

    凤靡初抱住景帝仪,汲取她身上的暖。他的性情在凤家满门抄斩时就扭曲了,终还是跟在山寨时那自私自利,只是藏得比从前深。

    “我年少时拥有很多,失去的也多,从一无所有到今日,花了七年。”

    景帝仪轻轻拍拍他后背,“步履维艰,凤哥哥也走到今日了。牧笙说他很佩服你。”

    佩服?有什么好值得佩服,他不过是想亲眼看着那些仇人的下场比他凄惨,“我最想要的都回不来了。”他的语调一改温和,带了些薄凉,这才是真实的。

    即使陈牧笙和他一样身负血海深仇,但可他的手比他干净,还未泯灭纯良。

    他沉默许久。

    景帝仪看不见他的神情,任由他越搂越紧,“凤哥哥想什么?”

    “在想怎么能让小姐也牢牢被绑住?”

    景帝仪问,“如果我十八岁时没有答应嫁给你,凤哥哥真能放手么?”

    他知道景帝仪能分辨得出真话假话,为了得到,他可以编出无数个谎言,就像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接近沮诵,去博取他的信任。

    他能放手么?

    他放不了手,他真真正正渴求的,其实寥寥无几,除了她还是真实的在他怀里,其他的追不回,也求不得。

    唯有她而已了,他怎么放手。

    他吻着她的头发,轻柔细碎的吻落到她耳边颊边,动情的呢喃,“小姐就不能再更多喜欢我些么。”

    “这是在对我施美男计么?”

    就像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凤靡初霎时清醒了,他深吸一口气,粗糙的掌心,纵横交错的伤疤摩挲着她的发,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他轻声道,“夜深了,小姐休息吧。”

    景帝仪拉住他,“怎么突然这样患得患失,是见了什么人了?”

    他认真的问她,“牧笙的根在帝都,小姐的根在哪?”

    景帝仪笑道,“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都无话不谈了?我只是随口一句。”

    只是随口么,他了解她,就像她了解他一般。算了,是他乱了方寸,她像风无拘无束,他要留,不能急在一时,“小姐休息吧。”

    景帝仪用力拽,将凤靡初带到榻上。

    她仪翻身压住他身子,四目相对,“凤哥哥,有话就该在当下说,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放在心里久了反而越放会越复杂,到时候你想说也不知从何说起了。”她笑眯眯的道,“今夜要留下来么?秉烛夜谈。”

    柔软的身体紧密的贴着,凤靡初抱着她纤细的腰身,一使力在那狭窄的榻上转了一圈,两人位置颠倒过来。

    他不懂武,若是她不情愿的,他也用不了强。可她只是抱着他的脖子呵呵笑着。他凡事惯着她顺着她,倒自食恶果,惯得她没心没肺。

    他克制道,“小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凤靡初辨不出她是认真,还是又起了玩心存心戏弄,就像那时在山寨,她亲手打开他的铐锁说要放了他,他也分不清她是真心是假意。

    她道,“看到宫里的女人都活成了那样,及时行乐果真才是最痛快的活法。南蛮民风开化,只要郎有情妻有意,你情我愿有什么不可以,凤哥哥……”

    凤靡初吻住她的唇,呼吸乱了,他将理智抛到了九霄,啃咬着她每一寸肌肤,只剩占据的念头。

    ……

    景帝仪用指腹刮着凤靡初身上的伤疤,他是被痒醒的,见他睁开眼,她便在他身上一笔一划的写着,像小时候玩猜字那样让他猜,“知道我在写什么么?”说是让他猜,却自己问完又自己答了,“我在写凤哥哥是傻子。”

    凤靡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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