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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荐之的衣袖,一手抚着沈荐之的后背说道:“沈沈国相,你这是要去哪儿呀?今儿可是贵公子的大喜之日,你怎可中途离席而去?”



    沈荐之一边扭动身子欲脱离开来,一边陪笑着说:“戴大人你说错了,沈某只是一介布衣,不是什么国相”,“嘿嘿,沈国相,想过去你当政之时战战兢兢,恪守先贤之道,如今看来贵公子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沈荐之听了无奈说道:“戴大人,沈某只是一介草民,请不要再叫我国相了。再说我那小子不成器的很,我们就不要谈论他了吧”。



    这时戴显将嘴巴凑到沈荐之耳边,用手遮了轻轻说道:“沈国相”,沈荐之看来不习惯被别人用这样的姿势讲话,当下不住扭动脖颈,“你说你,是不是啊,哈哈,急着抱孙子啊!哈哈”,前一句还是轻言轻语的戴显,到最后竟已是扯开了嗓门,霎时间只剩下戴显抑制不住的笑声,数息之后,整个大厅里爆发出一阵狂笑,有的人忍不住笑得捶胸顿足,前仰后合。



    “哎呀,不行不行了,老夫实在憋不住了”,沈荐之挣开戴显,用手压抚着小腹一路跑出正厅的侧门,向茅房方向急匆匆去了



    天色已近黄昏,沈荐之与沈户送走最后一批宾客,沈府也从竟日的喧闹声中沉寂下来,沈荐之与沈户父子二人相视一笑,不过这笑容中的无奈与苦涩却怎么也掩盖不住。正于此时,从府门左侧方向传来沈颢焦急的声音“霓裳,你要干什么去啊?等等我!”接着沈荐之便看见身着红色喜服的苏霓裳面色戚戚地跑过来,沈颢在后一边追赶一边慌乱地提拉着拌脚的裳裾。



    “霓裳啊,你这是?”沈荐之一句话还没说完,苏霓裳就神色悲戚地跪在他面前,“沈老,那秦宝山rén iàn兽心,不久前抓了我爹来要挟于我,想来以您的睿智,该已猜到这一切的事情不过是那秦宝山为对付沈家而来,我一个弱女子受其逼迫,不得已才有今日之事,希望沈老宽宥小女子的罪责,还请设法搭救我父亲,我以后定当牛做马,报答您老的大恩。”



    沈颢在一旁抓耳挠腮,俯下身想搀起苏霓裳,沈户咳嗽一声,狠狠瞪他一眼,沈颢只好尴尬地起身立于一旁。



    沈荐之叹息一声,躬身扶起苏霓裳说:“好孩子,你能为了你父亲的安危不计个人的荣辱得失,老头子我钦佩的很。其实这一切的缘由老夫都清楚,只是此次将你一个局外人牵扯进来,说起来还是我沈家亏欠了你啊,你放心,如今他们暂时达到了目的,该不会为难你父,我这就叫人将你父亲接过来”。



    恰巧这时走进来一个年轻的家丁禀报说门外有一个苏姓老者求见,话还没有说完,苏霓裳就提步跑了出去,沈家父子三人居后出来,见苏霓裳和一个头发花白,衣着邋遢的老人抱在一起痛哭。来人正是苏霓裳的父亲苏青河。沈户急忙请了他们父女二人进府,一干人在客厅坐定。



    苏霓裳急着问父亲近日的景况,原来就在沈颢秦府醉酒的那一日,苏青河在店里做完工出来,在街上一个偏僻的角落里被四个中年大汉强行塞进一辆马车带走,那些凶神恶煞般的汉子一路上不言不语,除了不时用明晃晃的钢刀恐吓之外,并没有做出出格的举动来,苏青河本是胆小之人,当下也被唬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就这样,苏青河被这些人羁押在城郊的一处破败小院内,今日午间才被放出来,那些人告知苏青河可去城东的沈府找女儿,所幸身上尚有几钱银子,苏青河拦了一辆入城的柴车,一路颠簸奔沈府而来。



    苏霓裳见父亲数日间已是形销骨立,蓬头垢面,当下哭诉着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告知苏青河,苏青河喟叹一声,面上神色凄苦。



    沈颢见状在一旁宽慰说:“苏伯伯,秦宝山那帮人坏事做尽,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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