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建立锦宫为的也不过是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现在你也是我锦宫要保护的人,所以锦宫令给你再合适不过。”穆锦寒显然早就想到了郁青葱的拒绝,所以不等郁青葱开口拒绝就轻声地解释。
“可是”郁青葱知道这令牌的厉害,可是锦宫是穆锦寒一力建立,她怎么能
“青葱说过咱们以后是朋友,可是我总觉得朋友不够亲密,所以想和你做兄妹,又觉得认èi èi见面礼不能太薄,所以才拿了这东西,你就当个玩具玩着。”穆锦寒的话淡淡的,好像对令牌没有丝毫的不舍,郁青葱却因为他的坚持心底震惊不已。
郁青葱还是觉得这令牌过于,她不能接受,只是手刚将令牌送出,穆锦寒就已经侧身到她耳畔,轻声说了句:“之前我答应过你的,不管手术是否成功,都得保证你的暗卫,这令牌可保你一世无忧。”
穆锦寒的话语暖暖的,让郁青葱再也想不出拒绝的话语,尤其是想到万一手术失败,她终究还是将锦宫令收拾了起来。
“锦寒公子这么草率的将锦宫令给这样一个女人,是不是搞错了?”北仓韩王见郁青葱和穆锦寒话语亲密,心中早已是不耐,忍不住喊道。
穆锦寒苍白的脸转向了韩王,眼神淡漠,透着浓重的不喜,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才缓缓说道:“我们进攻的事情哪里需要韩王费心。”
“锦寒公子这么做,锦宫上下也会不服吧?”韩王的话多是猜测,毕竟锦宫是一个太过庞杂的组织,持有锦宫令那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以称作民间帝王了,遮掩轻易的送人,怕真的会让人生出不服之心。
“你以为天下所有人都像北仓皇上那样无能?”穆锦寒的脸色依然苍白,只是说出的话却毫不留情,说完之后他依然淡淡地看着韩王,可是韩王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谁不知道北仓王意图将皇位传给韩王,可是众皇子却不服,让北仓皇帝犹豫不决,迟迟不敢下封太子的谕令,这也是韩王最深的隐痛,明明他最得父皇的心,可是父皇却始终犹豫要不要将皇位传给他。
谁都清楚北仓朝堂的事情,但是谁都不清楚锦宫上下的事情,北仓王的一番话虽然被穆锦寒驳斥,但是在坐的各位心底还是对锦宫生出了几分怀疑。
“èi èi你放心,不管为兄在与不在,今日之后你就是锦宫的令主,只要你有令,锦宫上下莫敢不从。”穆锦寒虚弱的身体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却很坚定,落到郁青葱耳中,在心底生出莫名地感动。
“你不用这样我都会救你,你这样让我”恩情太大,郁青葱不知道要怎么回报。
“你不用想任何事情,就当我是你的兄长,我没有兄妹,一直很艳羡有èi èi人的日子,不管我还能活多长时间,我都想体验一把,希望你能成全。”穆锦寒的话说得哀伤,即使郁青葱清楚他这样说话就是为了自己心软,她还是忍不住的答应了下来。
“不好意思,我利用了你对我的心软。”见郁青葱将令牌接过,他才笑着在郁青葱耳畔淡淡说道,郁青葱一愣,再次迎上他眸子里盛开的笑意。
“锦宫各堂主听令,以后郁青葱就是锦宫的令主,她的命令和我的命令相同,你们以后”话还未说完,穆锦寒就咳嗽起来,而随着他咳嗽声起的却是十几个穿着黑衣的人扑通一声跪地的声音。
“令主。”铿锵有力的声音好像透过了舞台直达天宇,连郁青葱这个毫无武功的人都能感觉出他们深厚的内力,她笑着说了声:“和我你们不用如此,没什么特殊的事情我也不会麻烦锦宫。”
“您既然是我们的令主,就没有麻烦一说,有什么需要咱们锦宫做的,令主尽管吩咐。”当先一人在听了郁青葱的话之后赶紧说道,那话音中带着淡淡的请求,让郁青葱诧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