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些易出汗的地方最臭了,其他部位就省了,毕竟男女有别,窥一斑而知全豹。
一会儿,余汕说道:“高会长,我没法为贵夫人治病了。”
“为什么,是没法治,还是无法治?”
“是没法治。”
“怎么个没法治法?”
“也不是说没法治,因为贵夫人这病是体内病,不仅仅是皮肤的问题,我得用气功为她治疗,恐怕你不同意。”
再美的女人,这身臭味,也令男人无法接受,所以,高大庚也不是很在意,他只是迫于小鬼子的淫威,就说道:“随便你,该怎么治就怎么治吧。”
于是,余汕就将村衣麻子带进了里屋,静香勾子见了,心里一急,也跟了进来,但村衣麻子身上的臭味竟压过了她身上的樱花香味,赶紧就退了出来。
这种女人,连女人都受不了,何况男人,静香勾子倒是完全放心了,就担心余汕会不会被熏晕过去。
余汕让村衣麻子坐在床上,余汕就鼓动魂力,手掌伸进了她的衣领内,抚过她身体发臭的部位,很快,村衣麻子的双眼就迷离起来,痴痴地瞧着余汕,余汕不敢跟她的眼睛对视,只管驱动魂力为她治疗。
余汕手掌过处,村衣麻子的肌肤就冒出了丝丝轻烟,而近她的腹部之时,那腹部对他的手掌一阵撞击,余汕心里一惊,温润之处,感觉她体内有异物,并非狐臭那么简单,但一时尚未知是什么东西,毕竟,在这个年代,还没有核磁共振这玩意儿,未能查知,只好用魂力将它强行压制着。
大概半柱香的时间,村衣麻子就浑身出汗,几乎浸透了一身和服,整个人轻松起来。
余汕一成,就赶紧跑出屋外,喘了几口气说道:“高会长,我已为贵夫人驱赶体内的恶臭,让她回家洗个澡,一周后再来,大概三次之后,贵夫人的体臭定能驱除干净。”
村衣麻子一身湿漉漉地走了出来,将衣领拉了拉,因臭气化为汗水,那恶臭就少了几分,高大庚倒是十分惊讶,此时,老霍也走了过来,说道:“我都差点忘了,小余在学西医之前是练过气功的,看来,中华气功真是国之瑰宝。”
“这小子,有一套。”高大庚咧嘴笑。
村衣麻子朝余汕一鞠躬说道:“多谢余大夫治病,我下次再来,萨哟那拉。”
“等等,我是个大夫,刚才我用气功行气,身体损耗多,多少得给点医疗费吧。”
“小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高大庚突然翻脸不认人,吼了一声:“想跟老子要钱,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你。”
村衣麻子又朝余汕一鞠躬说道:“多谢余大夫治好我的病,千金买不来,高大庚,给钱。”
“这臭婆娘,平时没见她这么大方,今天为了这小子一再鞠躬,还蛮敬重这小子的,奶奶的,气死我了。”
高大庚心里嘀咕着,但谁让他娶了个ri běn娘们,还是土蓉县最大长官村一郎的èi èi,就只好掏出了两个大洋,放在桌上。
但令高大庚更加吃惊的是,村衣麻子竟又说道:“我这病到处无法医治,余大夫一下就找到了病根和方法,目前虽未完全医治好,诊金最起码也得五十大洋。”
平时,只有高大庚跟老百姓要钱,他何曾给过老百姓钱,虽气苦,但也只能苦着脸,将身上的大洋都掏了出来,还少了五个大洋,就走到门口,向守护在门口的那两个伪军掏枪,凑足了五十个大洋,交给了余汕。
“小子,真有你的,等治好了臭婆娘的病,老子一枪毙了你,谁让你碰了老子的女人,还向老子要钱。”
高大庚歹毒的眼神出卖了自己,余汕只冷冷一笑,心里想着,你这狗hàn jiān,鱼肉乡民,你蹦不了多久了,老子一定要灭了你,现在就给你